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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城母子之母亲最适合当飞机杯的3个理由(10上)【十(上)、公交亵母】 (第6/6页)
——当然,当时难免会有些心猿意马……但是!想是想了,我可真没有那么 做! 主要原因嘛—— 还是不敢…… 「哼——!」 我妈气愤的哼出了一声鼻息。 但我一直觉得,我妈昨晚是在假寐装睡,所以她不可能不知道我昨晚的确没 有进去——但奇怪的是我都抓着她的屁股蛋儿抽插好几分钟了她才睁开眼…… 难道她昨晚真的睡着了??? 我想不明白,着实有些懵圈…… 「我不管,你趁我睡着,不经过我同意就擅自侵犯我,就是不对!」 哎呦我去,插你屁缝算哪门子「侵犯」呀,最多算「冒犯」好吗?! 老子是真正实实在在「侵犯」过你的好不好,比起那次,昨晚简直是堪比 柳下惠一样的「绅士」了…… 「那我也不管,反正你昨晚一点儿都不配合,咱俩也没弄成,这算你欠我一 次!」 「胡说八道!我欠你个屁!」 呦呵,敬酒不吃,你是想吃罚酒了是吧?! 我打眼向四周观察了一下,发现车上身边的人有的在望着车窗外,有的打盹 睡觉,再有的,就是在低头玩着手里的手机……虽然大家共处于同一个狭小封闭 的车厢空间里,但无论坐着的还是站着的人,都对身旁的陌生人没有半点儿了解 的兴趣。 简而言之——「视若无物」。 我想到了小时候在梅城多云山区的奶奶家时,曾经养殖过的一种叫「竹鼠」 的动物,这种动物由于长时间生活在地下洞xue里所以眼睛已经退化,视力近乎为 零,它们主要靠听力打洞,以农作物根茎为食——要不是屁股上有条尾巴,你甚 至都搞不清楚究竟哪边是头,哪边是尾。 我曾亲眼看见过一幕非常有意思的画面: 方形水泥池子里养的三只竹鼠,左边两只,一个帮忙推甘蔗,另一个叼住推 来的甘蔗往右边跑,最后堆积在右边水泥墙下的角落里——结果最右边的第三个 竹鼠却从墙角下叼起了甘蔗,然后一刻不停的往左搬,最后又都堆积到了最左边 推甘蔗那只竹鼠的脚下…… 长达几个小时的循环往复与徒劳无功,简直是逗逼 蠢爆了-_-…… 「发育不良的怪物, 居住在潮湿狭窄的地道里, 很少看见阳光, 后代犹如凝胶状的蠕虫, 但它们还是会竭尽所能, 生存和延续后代, 如此可悲。」 我想起一位德国哲人在嘲讽这类鼠辈时曾说的话语,顿觉胆壮心肥—— 一帮盲目愚蠢的乌合之众。 不禁邪魅一笑,随即突然将右手伸到了我妈旗袍下摆的开叉处,并摸了上去 …… 「你干嘛?!!!」 我妈慌忙用右手攥住了我的手腕,脸色煞白的惊问道。 「cao你。」 我咬着牙齿轻佻的回复道,随即撩开旗袍后下摆,挺着jiba朝她屁沟下面最 为敏感的三角地带插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