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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城母子之母亲最适合当飞机杯的3个理由(2) (第2/6页)
,让我感觉暖和了不少。我拿开放在jiba上的保暖内衣,这一系列刺激让我的小兄弟兴奋异常,此时竟勃起得更加坚硬了。我四仰八叉的斜躺在了床上,看着窗台边的书桌,不禁回忆起了五年前的一件往事――五年前的夏天,我19岁,正处于高中复读一年后临近高考的最后冲刺阶段。 是的,复读,也就是“高补”,又叫“高四”。没办法,从小到大我的学习成绩都很平庸,高三那年的高考连500分都没考过,所以只能去上个普通三本。 三本没什么好学校不说,学费还贵,纯粹等于花钱混四年,然后买个所谓的“本科文凭”。 为了省钱,也因为嫌丢人,一向不怎么独断专横的老胡同志突然态度坚决的逼着要求我回去复读。 其实我对去哪儿上学是无所谓的,我不像别的里的主人公,往往不是要上“清华”,就是要上“北大”的,要么就是轻轻松考上重本大学比如“华大” 这种……唉,学习怎么可能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青春期这年龄,很多东西都还看不清楚也想不明白,脑子里想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大部分同龄人不是感到迷茫,就是心里特别空虚,有几个人是能真正安心学习的。 我对待这些麻烦的事情就一个态度――“无所谓=_=”。 人嘛,开心最重要了,何必那么强求自己呢?问题是你虽然不强求自己,但是会有外人来强求你。老胡同志当初指着我的鼻子教训道:“胡重北,我告诉你,你小子这一年可别再给我瞎混了啊!明年6月这时候,必须给我考上好二本大学。不然,你也就别回家了,这老房子给你,咱从此以后各顾各的。你都已经18了,从今往后除了大学学费,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的。” “哦。” 我坐在地板上,边整理行李箱边头也不抬的回应道,老妈站在旁边有些着急,于是偷偷的踹了我一脚。我这才继续回应道:“我会努力的。” 所谓努力,就是“死记硬背”加“刷题”呗,文科生嘛,你还能怎么学。 你还别说,复读的确是管一些用的,因为这就相当于你把三年要学的东西拉长成四年去学,这当然要比只学三年的人多了很多优势――多了整整一年背东西的时间――这就意味着,你重复记忆的次数多了很多倍。 所以在距离第二年高考前的最后一次模拟考试中,我的总分比去年的高考分数多了整整五十四分,都已经接近鄂省去年划分的一本分数线了。 对这件事最感到欣喜的不是我,而是我妈。 从过完年开始,我妈就辞去了在商场做窗帘导购员的工作,每天早上天不亮就从我家做好早餐,然后带到老房子这里,叫我起床、吃饭去上学。 上午她会呆在这里给我整理、洗衣、打扫卫生,并在我中午放学前去市场买菜并做好午饭,等我回来后,她才带着剩下的菜回家去给我爸做饭。 下午一点多她会踩着点儿再来,把我从午睡的床上催醒,然后再在这里呆一下午,洗洗衣服,看会儿电视,等下午五点多我快放学时给我把晚饭做好,等我回来后,她会像中午时那样:骑着一辆老旧的自行车,穿越大半个城区好回家给我爸做饭去。 吃完晚饭后她还会再来,帮我收拾餐盘和刷碗。9点多我上完晚自习回来,她会准备好夜宵,盯着我吃完后,直到我回屋去写作业,她才离开我这儿回家睡觉去。 每天,我妈就这样在“我家”――“我家老房子”的两点一线间来回穿梭,无论夏秋冬春,风雨无阻。没办法,我妈虽然上过学,也在城市里生活了很多年,但她骨子里还是那个地道传统的农村妇女――除了认字、会算数外也没什么大文化,生活方式极为简单纯粹,穿衣打扮也是朴素平庸的不行。 男人和女人在“对待孩子”这件事的态度上是完全不一样的――老胡同志大手一挥,口号一喊,除了慷慨“撒币”给我交补课费和让我妈给我买猪头rou外,也就偶尔询问一下我的学习成绩有没有进步。除此之外,基本上还是像以前那样处于不管不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