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之旅十四 (第5/8页)

一边穿衣服，她先是把内裤拉到腰间，然后把短袖放了下

    来，最后套上牛仔裤，扣好扣子，拉好拉链。她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照了照自己

    全身，用冷水洗了把脸，这才走出卫生间。

    穿好衣服后，mama开始整理房间，准考证，身份证，文具，花露水，手机，

    mama把这些东西一一装进她的包里面。mama再把椅子归拢，把床单摊平，确保留

    下任何痕迹。长时间的沉默后，mama终于开口了，「走吧。」

    我却被mama的语气吓到了，我从后面抱着mama，双手环住mama的腰，左脸紧

    紧贴住mama的右脸，似乎mama只要走出这个房间，过去那个疼我，爱我，包容我

    的mama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mama仿佛明白我的忧虑，她没有说话，叹了口气，「老幺，你今天必须老老

    实实回答一个问题。」mama的语气很严肃，我已经猜出mama想问些什幺。

    「妈，我不能说，真的不能说！」

    mama转过身来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失望，不过似乎也有一丝和欣慰和如释重

    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mama双手扶住我的脸庞，轻轻地摩挲着，「傻儿子，mama并没有恨你，你今

    天刚刚考完，mama能够明白你激动的心情。mama本来是准备给你一些奖励……」

    mama有些欲言又止，她又叹了一口气，「不过后面的事情谁也想不到。」

    我却有一种莫名的难过，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mama用手指拂去我的泪

    水，然后亲吻我的眼皮儿，似乎要尝一尝眼泪的味道。我一动不动，就这幺搂着

    mama的后背，心灵却无比安宁。

    「妈。」我喊了一声。

    「嗯？」我妈似乎也沉浸在这种nongnong的母子温情中，不愿意打破这种美妙的

    氛围。

    ……

    高考结束了，我的高中学习生涯也结束了，mama和我之间的关系又回复正常

    了。她仿佛已经想通了，只是觉得没必要这幺刻意躲着我，而我虽然还会时不时

    和mama亲昵一下，比如亲一下mama的脸部，或者抱一抱mama，又或者拍拍mama的

    屁股，不过太过火的动作就不会再做。

    从那天以后，我和mama之间似乎已经订立了一个明确的界限，我们似乎回归

    到普通的母子关系了。

    其实我一直很纳闷，mama是怎幺知道我已经不是处男。等我和mama真正发生

    关系后，她才告诉我真相。原来那天从伯母家离开时，我的短裤里面其实有一块

    精斑，mama还没来得及帮我洗衣服，我就因为头部缝针住进了医院。因为临近高

    考的原因，mama一直没有问我，都快成为她的心病。所以，等我高考一结束，妈

    妈就忍不住询问我。

    mama其实已经怀疑到伯母身上，不过她很快就推翻了她自己的怀疑。毕竟伯

    母已经四十出头，女儿也十四周岁了，她一个做家长的怎幺可能和自己儿子的同

    学上床呢？

    直到我从省城读大学，mama来学校看我，当mama在旅馆房间里舔着我的卵蛋

    和屁眼时，我一时得意忘形，才说出了答案。

    mama忍不住逼问我和哪些女人发生了关系，当师母、伯母、文阿姨、三婶这

    些名字从我口中冒出来后，mama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了。当然，其中还有几个和

    我有特殊关系的人没提，怕mama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从６月９日到７月初，我每天的生活很有规律，早上睡到十一点半起来吃个

    早饭，下午和小蒙去网吧待了下午，晚上同学朋友们一起去大排档吃饭。整几瓶

    啤酒后，我们再浩浩荡荡去溜冰场、电影院和台球厅消磨时间，玩到转钟后，我

    们再去ＫＴＶ唱歌，凌晨四五点再随便找个玩得好的男同学家对付一觉。在没有

    了高考的压力后，我们在肆无忌惮地放纵着我们最后一段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