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平海往事-寄印传奇纯爱版(29) (第4/12页)
不过你嘞,也不要有什么压力,这不是任务摊派」。 好一会,我狐疑地瞟了白毛衣一眼:「你不会告诉我,他专为这事儿来的吧?」 这他妈也太夸张了。 老实说,那首国风小样乐队从没试过音,连陈瑶也不知道。 今天带过来无非就是混个滥竽充数。 我果然还是太天真。 但我搞不懂这俩货到底啥关系?为什么就非跟这么个狗屁玩意杠上了。 「想啥呢,」 沈艳茹给李老艺术家续上茶,彷佛为解答我心中的疑惑,她接着道:「不过我这学长啊,倒是能真正识人的伯乐。」 「啥伯乐,」 老李笑着摆了摆手,摸出根烟:「来一根?」 于是我就来一根。 「庸俗地讲,小严和我,咱俩那啥……顶多算得上半路知音。」 「真的只是学长?」 估计我差不多是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如你所见,人白毛衣对我的挤眉弄眼视若无睹。 她说歌曲的小样老李没听过十遍也有八遍,上次在平海广场,她老可偷偷录了音,「这不算侵权吧」。 后来沈艳茹又说:「说起来你俩好像都是平海的?」 她面对我,但谈话对象显然也包括在一旁沙发抱茶猛呷的艺术家哥们。 我差点「靠」 了一声,「您也是平海人?」 我觉得很有必要用个「您」 字。 「噢,老乡。」 沈老师笑着用四川话说道。 老李头也没抬:「下李塘。」 掸掉烟灰,他直起身,「出去的早,北京混了差不多二十年,云南、四川也呆过三年五载儿,去年才调回来,」 抹抹颇具艺术家风范的长发,往后压了压肩,他又笑了笑:「老啰,人啦,一旦没了雄心壮志,就得瞎琢磨怎样儿归根落叶,在有生之年,还能为家乡文化事业略尽绵力,也够本儿了。」 他说得百分之百是平海话,我确信无疑,但怎么听咋那么耳熟呢,没准是哪部影视剧台词,却分明透着几分萧瑟,或失意、悲壮?都不确切。 「你呀。」 沈老师止住笑,叹了口气。 老李没吭声。 我也不知说点什么好,想了想,我说:「咱们学校平海人挺多的。」 「是吧,咦——」 白毛衣抿口茶,猛然单手叉腰挺了挺胸,语调随着起伏的曲线一并上扬:「对了,那个……那个张老师是你妈吧?」 「啊?」 「张凤兰,搞剧团的,凤舞剧团那个?」 只觉玲珑的白色曲线在眼前不断放大,好半晌我才点了点头。 老李往这边瞥了一眼,旋即注意力就回到了茶盅上。 白毛衣馨香扑鼻,笑吞可掬:「挺好的,民营剧团,艺术剧团,你妈也是个女中豪杰。」 虽然知道不应该,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三千张老牛皮,冬日开始变得炎热。 「你咋知道……咋认识的?」 我只能笑。 「该认识就认识了呗,还有上次在大学城马路上,你妈挽着你,忘啦?」 白毛衣手捧茶杯踱了两步,瞥了我一眼,又瞅了瞅老李,笑笑:「录音和参赛的事儿,先就这么定啦?有啥子补充的,咱回头再说,毕竟这考试啊,乃当头大敌。」 沈艳茹说的对,每逢此时节,傻逼们个个学得昏天暗地。 我要是老天爷,定会为之日月无光。 雪还在下,毛线球一样,可惜听不见任何声音。 一阵烦躁突然潮水般涌来,几秒种后我近乎气急败坏地关掉了浏览器。 是的,我似乎这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