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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海往事-寄印传奇纯爱版(29) (第2/12页)
白毛衣就笑了起来,小手掩着嘴,茶杯都差点打翻。 她说那叫「bachata」,翻译过来就是情人之舞,一种南美双人舞,在国际上不行,在国内更是小众中的小众,她也是在英国学的,这几年得闲一直在推广这个舞蹈。 当然,碍于国内环境,收效甚微。 「这个舞吧,挺好的,」 她说:「有空你们也可以学学呀。」 打三角楼出来大波骂我是不是吃屎了,这么sao。 这个我也不清楚,甚至对此,我的惊讶程度并不亚于他老。 不过我还是两手捧胸浪笑着颠了颠,就像那里真长着两坨rou。 大波「日」 了声就走了。 我问规划书咋办,他头也不回摆了摆手,让我自己搞定。 然而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从二十来首作品中挑几首精品很轻松,但要挑十一首差不多的,那就难于上青天了。 好吧,咱主唱换人,但国风配乐的确不是乐队强项。 我们讨论过两次,也没拿出什么好主意,规划书只能一拖再拖。 此种情况下,陈瑶便作为一个信使出现了。 这是西大校园一年里少有的无炮可打的日子,这位娇小可人的性伴侣我也是「许久未见」。 那天晚上沈艳茹直接现身于宿舍门口,和陈瑶一道。 我当然很惊讶,甚至有些窘迫,后者或许要归功于暖气中令人忧伤的脚臭味。 她开门见山说节前就能录音,过完节录音室怕还有其他项目,所以——「规划书啥的你们啥时候能搞定?」 「还有那篇国风小样?」 想都没想,我问啥小样。 沈老师隐秘一笑:「,不要打啥子马虎眼!」 我说第二天就能搞定。 于是她就约了个时间。 日他妈的,真是谢谢她了。 第二天临行前我给白毛衣打电话再次确认了下,她说「行,来吧」。 结果到了三角楼下,一眼我就看到了胡子拉碴的「艺术家」。 这个男人的出现,老实说我不该惊讶,但实际上确实惊讶了那么一下。 他长发工整梳在脑后,看上去也就四五十岁样子,穿了身藏青色的毛呢大衣,一手cao兜站在门前,正躬身按铃,像个唐老鸭。 「哟,是你。」 唐老鸭当然看到了我,搞不懂这哥们是过于热情还是应激反应,「你也是艺术学院的?」 他又问。 我嗯了一声,旋即又摆摆头。 如你所料,偌大个平阳,找人于我而言可行性微乎其微,更不要说沈艳茹提供的信息少得可怜,结果可想而知。 实际上,关于录音室这事,大波理解不了,而我也只能瞎逼胡想:一是老天爷总算开了眼,垂怜我等劳苦大众;二嘛,大概率亲爱的副院长认定乐队这帮上不了台面的歪瓜裂枣将来必然是独扛民族大旗的可塑之才。 我甚至可耻的勾勒出了这样一幅图景:一众呆逼满面红潮,张开翅膀,春情勃发地冲向世界音乐殿堂,随时准备在激动人心的神圣时刻大放异彩,为伟大艺术献身。 当然,第一条有悖自然规律,而挑起大旗、冲向神圣殿堂的,难道不是艺术学院的那拨高材生?在通往沈艳茹办公室的漫长旅途里,我俩也没说几句话,于是古老的木质地板呻吟得越发夸张。 有那么几次我甚至觉得再这么一脚下去,我们定会在猛然出现的窟窿里应声坠落。 为了避免这种可怕的结果,我试着找了好几次话头。 有一次我很傻逼地问你咋也来艺术学院了,后者说:「第一次,找人玩儿。」 我笑笑,他说:「真的。」 起码看起来不像假的,但我真不知说点什么好。 对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