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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第2/2页)
太后与谢欢,你是如何看待谢欢的。”“心机叵测,城府极深。”“还有呢?”“不择手段。”“没了?”白问月反问:“还有?”她的态度,魏央了然于胸。“你比我想象中还要了解他一些。”顿了一下:“不过,你的认知,有失偏颇。”魏央道:“你只知他城府深,手段狠,却不知他也是形势所迫。”“魏氏当权,他身为帝王,又是谢氏唯一的继人,如何能安稳度日呢。”“抛开这些不谈,他其实也是个很聪明的人。”魏央一五一十道:“他安富恤穷,知人善用,虽无实权,却也勤政。”白问月不可置否,等待他的下文,“若非先帝早去,正当国难,他会是一位发政施仁的好皇帝。”他给予了谢欢最好的肯定。芙蓉暖帐,一刻春宵,孤男寡女,在谈论国事。魏央忽严声正色:“魏家若是要反,早已经反了。”白问月惊奇,不知他话从何说起。“真的要反,何必等到谢欢长大呢?幼子夭折,魏氏振臂一呼百应,谁会不服?”的确如此。她更加好奇,那为何不反?既是不反,太后何苦又把持着朝政?似是看出她的疑虑,魏央淡道:“不能反。”“且不提我魏氏世代忠良名将,单是父亲与先帝的生死交情,他也不会去夺谢氏的江山。”魏央又道:“况且,皇帝并非谁都能坐的。”“看似光耀,万人之上,但有得必有失。要施舍的部分,又并非所有人都舍弃的掉。”似是觉得说的不够清楚,他又补了一句:“父亲无法舍弃,我也不行。”漫漫长夜。白问月忽想起她写给谢欢的遗笔。若非眼前生离死,何信君王不自由。如今想来,便是生离死别,身为人君,都是毫无自由可言的。“你知晓先帝是因何而死?”魏央忽问。白问月疑惑:“死于颍州一战?”似是姿势太久有些不适,魏央也起身坐起,轻靠着玉枕。既点头,也摇头。“是为了一个女人。”“他连续多年东征西讨,世人只道他一心开疆拓土,却不知这背后其实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什么女人?”白问月轻问出声。“不知。”他目光悠长,似是回忆起很久以前的往事。“我只听父亲略微提过,依稀记得是个亡国公主。”“她是谢欢的生母?”白问月试探性地又问了一句。魏央颔首。这便没错了,皇宫内皆知谢欢并非太后亲生,却又对他的生母一无所知。说来,谢欢的身世,她上一世也未曾了解过分毫。毕竟这世上还知晓他身世的人,恐怕只剩下魏太后一个人了吧。想到魏太后,白问月忍不住吸气,太后一直将谢欢视为仇敌,莫非正是因为他的身世?☆、坦诚相待窗外弦月如钩,屋内灯火迷离。魏央淡淡说起往事:“太后也想过杀了谢欢,干脆取而代之。”白问月面色不惊,心道果然如此。“她与我父亲意见相左,便是真的要反,也奈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