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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夜下,我被同班的美少女捡回去了(1) (第3/5页)
明就是某次打劫团伙的一份子。 那时我打完了他们刚要递钱就被他们跪着老大老大的喊,说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饱饭了,你有吃有住又有工作,能不能帮帮我们?求求你了……我那时还小,没体会过被四五个孩子求着当老大做孩子王的感觉,一时有些上头,又看他们确实可怜,心软了就稀里煳涂的当了他们的老大。 现在想想都觉得羞耻,满满的黑历史感。 后来我就白天给老板娘做工,晚上陪他们找工作,五六个人一起分那二十几块钱,几乎吃不饱饭,直到他们一个一个找到工作或找到家人时我们才渐渐分开,然后断了联系。 不知明就是被他的爸妈找到并带回去的孩子,那时他发了高烧,嘴里呢喃着什么,我却听得不仔细,只是惶恐焦急着。 因为附近却没有一家医院,连诊所都没有。 我从小就没得过病,至少没有因病难受过的日子,所以我根本不知道「生病」是什么感觉,又是怎样的难受,又该怎么处理。 最-新-地-址-发-布-页: 只是,我看着他难受得像是快死了一般,心里慌得很,一会说自己根本不配当什么老大,一会又说是你害了他,一会又说你那点薪水连你自己都只能勉强过活还想着当老大……总之脑里一片混乱,后来只得呆呆的看着他,直到有几个人破开大门,冲到床前把不知明带走我才反应过来。 那时我怔怔地看着他们,他们也懒得理我,只是憔悴又焦急地喊着儿啊儿啊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或者少爷少爷的。 直到他们把不知明送上车了才有人板着脸拿着钱走到我面前,然后甩到我脸上,说你个野种能有机会照顾少爷是你的福分,这点钱就当是少爷的仁慈,希望你不要不知好歹,说完,这人又一口水吐到我的脚边,才急匆匆地跑回车上。 那时我看着小车远去的尾烟,心里多少有些安定下来了,起码不知明还有一个爱他的老爹,也不用跟着我受苦了。 我把行李箱放到门口,最后再看了眼这个单调狭小的房间,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放到桌上,回到门口,倏然有种解脱的畅快,不由得吐出口气,连带着心底的某种沉淤。 「别了」 我轻声说着,心底轻快又茫然,也不知道在向什么作别。 我本以为我可以就此离去,虽然不知道该去哪里,但总比在这里慢慢腐烂的好。 可惜,不知明这家伙还没死心, 虽然我也不觉得光凭几句废话就能打发他。 我有些疲惫的看着宿舍大门前的几个男人,我刚才就该直接放倒不知明那叼毛……「陆月!我求求你了……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好吗?」 不知明身上脏兮兮的哀求一样的看着我,他身边的马仔好像也有点惊讶。 我不是很清楚不知明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但我一直认为,一人做事一人当,无论其结果的好坏,都不应该牵扯甚至强迫不愿加入的人。 当初我之所以会成为他们的老大,就是因为不知明给他们提的想法。 他说我只是一个女孩子,又还小,肯定没见过什么世面,我们几个人一起跪下叫她老大,说不定她高兴了就收留我们了呢?如果不行,我们就天天去找她,给她打,给她打到心软,给她打到心烦,她打多了说不定就愧疚了,就收留我们了也说不定呢?后来我真的当了他们的老大,但也为此承担了多余的责任和压力,甚至一度成为我的心理阴影。 后来从别的小伙伴那听来时,我才幡然醒悟,原来我那时是被半强迫当上他们的老大的。 当然,其他人是不是在甩锅这并不重要,因为包括不知明在内,他们都这么干了。 自那以后,我就非常厌恶这种利用他人的同情心逼迫对方的做法,比如现在,不知明又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微微蹙眉,深呼吸了一口气。 「不知明,念及我们过去的旧情,我希望你能放我过去,别再来烦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