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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第3/3页)
就是用这“化妆室——拍卖场——地下室”的流动机制,让客人来把小姐们整得服服帖帖。在卖钟时尽心竭力,承欢奉迎;被拍卖后就不顾羞耻,忍尽屈辱;即便坐台是没有钟点费的,也都争先恐后,听凭蹂躏,一切目的都是要让更多的客人记得自己。 如果说干妈发明了裸体下跪接客是个天才的话,那么华哥主持制订这个制度,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了。我也真正理解了华哥所说的“规矩就是规矩,破了例就破了运路”这句话的深刻用意,也就不怪他始终不肯为我破例赎身,而让我足足卖了一年,最终还是依靠自己赚足了钟点费才赎的身。 干妈接受了 2455号的“孝敬”,一来也是贪财,二来也有点看她可怜,每周一到周五,她是“董事夫人”,也就是说是干妈的“老板娘”,但是在周末的两天里,她却是按规矩跪在干妈胯下听从派活的婊子;而且她自己在俱乐部里卖身,她老公却叫别的小姐出钟到她家里去做外卖。毕竟大家都是女人,她老公虽说做得也太下作,但他的那些“朋友”们同为公司董事同事,趁他周转困难时却乘人之危作贱人家的老婆。作为局外人虽不便说什么,但是只要不露痕迹,那又何乐不为!于是,凡是那些董事们要“买”2455号的钟,干妈表面上一概接受,但在出钟的时间上总能作些“安排”。她老公的那些“朋友”们,本来都是只要作贱她羞辱她就可以了,倒还不至于急不可耐定要立等上马;况且既有“嫩鸡”可以尝鲜,这“老鸡”留待明天再从容消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再说,干妈的面子在这儿是最大的,所以这件事就这样办成了。 我和华哥的私生活也很融洽,他几乎已经把我当作了他的夫人使用。除了一年有两次,他的老婆从国外飞回来料理一些事务,那时情况才会有些改变。不过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那所独楼,即使夫人回来时我也仍然住在那里。其实夫人已经四十多了,可性欲还很旺盛,她和华哥在一起亲热的时候,经常需要有一些女孩子歌舞助性,她还喜欢同华哥在一起玩弄年轻漂亮的赤裸女孩。我作为华哥的贴身秘书,也经常帮他们夫妻寻觅合适的女孩子来供他们玩。我又作为华哥的情人,有时夫人指名要玩我,我也就牺牲色相,亲身匍匐胯下,将rou体奉献给夫人玩弄。本来我是不肯玩同性恋的,这是唯一的一个例外,原因当然是我不想离开华哥,再加华哥也是同意的,作为代价,我只得屈服。只要我不把他的老婆当成恋人,而只是把她当成“主人”,自己只是她的一名“性奴”,也就没什么心理障碍了。 夫人也带男人回家过夜,而且经常是洋鬼子,华哥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她带回来的性伴多少都像有些自虐狂的味道,对我们都必恭必敬,有时我也跟着夫人一起取乐。有时夫人高兴起来,就让我学着古装戏里的,给她下跪,自称小妾奴婢伺候夫人什么的。有时她也打我,不过这点痛苦并算不了什么,好在她还不是虐待狂,只不过是要作威取乐而已。她在家的时间一年里加起来也就那么半个月而已,余下的就是我和华哥的二人世界,我仍然是实际上的女主人。 华哥的公司也越搞越好。我作为他的贴身秘书,实际上已经在行使助理的权力了,只是他顾及圈子里的影响,并没有给我任何实际的名分。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一个每月挣五百元的普通的白领女职员,因为一次偶然的冒险,牺牲了那一点点可怜的骄傲与自尊,沦落孽海成为妓女,又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晋身成为一个亿万资产的公司的主要管理者之一,这一切都只发生在这短短的两年时间里。我经常觉得那真是一场梦,人生有冒险才会有奇迹,只有投身苦海,才有劈波斩浪的自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