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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自动调教仪上的胎宝爸(彩蛋有,亲手给痴汉结扎,还没到H) (第2/3页)
他在奴隶模式下直立走进来,他要挨耳光了。 这是真的冤!他苦笑着告诉自己,不冤,只要雨晴喜欢,只要雨晴能够解气,又有什么可冤的? 面前有东西递到嘴边,他乖乖张嘴用牙齿接住了。那是能提供缓冲的软质牙套,能避免对他牙齿的伤害。 接着,果然,略硬的皮拍向他的脸上挥了下来,一左、一右、一左、一右……“啪!”“啪!”“啪!”“啪!”……比雨晴的纤手亲自扇的巴掌要痛得多。 他的头被固定着,连卸力都不能,只能直面那一下下火辣辣的疼痛。十记过后,双颊已然红肿。 双眼酸涩。 然后,又是直挺挺地跪着,裸身,蒙眼,吊臂,彻底的无助,无情的鞭子抽到了身上,痛彻心扉,哪怕阴部有黏性护具,也只是冰冷的程序设定而已。 那个让他爱得毫无尊严毫无底线的人呢?是不是一旦厌了他,连看他一眼都不肯了? 眼睛湿了。 不过,罢了,跟雪尔受过的比,他这绝对还是留情的结果。 他最委屈的地方在于他还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忍受这“莫名其妙”的虐待,没有办法在心里将“虐待”向“惩罚”转换,将“痛苦”向“赎罪”转换,也好将“委屈”向“忏悔”转换。 随便什么,哪怕是无意的错,哪怕是欲加之罪,他都能安慰自己,只要好好反省,好好改过,必能获得雨晴的原谅与重新垂青。 鞭痕如同上次一样遍布全身,痛得他已吭不出声后,他的姿势又变了。 膝盖没有动,双手被向前扯,上身被动地趴伏下去,一根同样裹了软皮的横柱撑起他胯部,横柱上伸出装置固定住他的髋部、腿根,让他只有屁股高高撅起了。 眼前的黑暗已不能掩藏他的羞窘了。 他知道将要到来的是什么,只是以前他以为这些只是雪尔会遭受的,他只是个机器设计者而已,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沦落到此。 雪尔能快乐、虔诚地承受这些,他却羞得脸、耳、颈都胀红了。可惜他没办法抱住头藏起脸,他脸下面有镜头,让他的一切表情能显示在雨晴那里的大屏幕上。 雨晴会在看他吗?甚至她身旁还会有常云玉。仿佛他不再是雨晴的情人之一,常玉玉才是她的情人,而他只不过是个雪尔那样的玩物——不对,不是仿佛,本来就是这样啊! 常云玉陪伴雨晴长大,深受雨晴爱重,是雨晴的未婚夫;他廖明承本来就是个玩物! 不像邱志堂是雨晴必不可少的私人医生,不像严律是叱咤风云的商界领袖,也不像邵奕笑傲娱乐圈,万千宠爱于一身…… 一时间他完全忽略自己在科学界举足轻重的地位,开始妄自菲薄起来,越是菲薄越是羞耻,身后那两把由程序cao控的实木戒尺已经开始责打他白皙圆润的屁股,同样是一左一右,仿佛不听话的孩子在遭受父母的混合双打。 “啪!” “唔……” “啪!” “啊……” “啪!” “嗯呜……” 仿佛被父母牢牢地摁住,丝毫不能挣扎,真的是犯了很大的错啊。 然而他的父母都没有这样打过他。 他小时候喂养全靠保姆,但是父母不许保姆溺爱他,也并不打他,一旦他犯错,就把他关进漆黑的柜子。他怕的不是黑暗和幽闭,而是父母的冰冷怒容和那种被世界抛弃一般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