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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洛恩【言责,阉割,人棍,菲尔酱の恶堕完了】 (第2/7页)
把纱布揭掉。”她转过身,我看到之前盖住她后颈的头发被剃掉了,新长出来的发茬几乎盖不住下面的缝合痕迹。 “你不值得为那种人受这么严重的伤。”我皱着眉说。 她转回身:“哎呀,不用心疼我。那家伙更惨,都被揍成猪头了,现在还没回来上班呢。”然后她回味地咂咂嘴,话锋一转:“我记得有个人就是因为嘴贱才被我杀掉的。” “谁?”我问。 “我忘了。他调戏我不成就怒而叫我贱女人,卟,他就死了。被切得一块一块,砌墙砖似的。” 被肢解的受害者。“你是说斯洛恩?他的头和四肢和生殖器都被切下来了。”更可怕的是,他是在死前被截肢,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活切。她甚至用止血带和灼烧来延长这个过程。 她轻拍双手:“对。他求饶的样子特别好笑。” 我夜间的狩猎并不总是成功的。有时我看酸了眼睛也找不到中意的猎物,有时我没能在他们起疑前将他们骗走……总之,那天就是这样的情况,白白浪费了我为夜晚做的准备。 不过,就在我打开车门,准备打道回府时,有人朝我吹了个口哨。我恼火又疲倦的转过头,看见一个戴着兜帽的男人靠在脏兮兮的墙边。他下流地笑笑,右手还意义不明地在空气里抓了抓:“现在就结束一晚还有点早吧?你裙子里的小猫咪还没透透气呢。” “滚开。”我懒得理他,没好气地回答,“你连性sao扰别人都只有这点本事,就别幻想自己能搞到我了。” 他闻言缩了一下脖子。我以为这种开黄腔的人只要被还嘴就会知难而退,但或许是因为周遭黑暗无人,他只短暂地退缩了下便大着胆子凑到近前,伸手要摸我的腿。我反手给了他一耳光。 我没用力,这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却极大地冒犯了他。他一把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带着怒意的脸;他相貌平平,没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特征,嘴巴周围邋遢的灰黄胡茬遮住了还算柔和的下颌线;倒是有一双蓝色的圆眼现在正眉毛竖起地瞪着我。像小学生打架一样,他忽然推了我一把。他没什么力气,或者至少没用力,但我因为穿着高跟鞋没站稳,一个趔趄跌倒在车门上。这时我也有点生气了。他还瞪着我,不解气似地咬着牙:“贱女人!” 我也不想因任何事情都联想到养父的,可事实就是如此——当我进入青春期,性征开始发育时,他常常带着这样厌恶甚至愤怒的目光叫我“女人”。我必须在他不在时烘干我的内衣,否则他会把它们丢在地上;我还得藏起我的月经用品,不然他会扔掉它们。我第一次看到内裤上的血迹时,虽然学校教过基本生理知识,但我还是有些疑问,于是我去问他这是不是月经,结果可想而知:他一把将我搡到一边,像碰见了瘟疫似地发了怒,叫道,别再把脏东西拿到我面前,贱女人!我过去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抗拒有女性身体的我,现在想来大概是因为他把对我母亲的不甘和怨恨都投射到了我作为女性的一部分上。唉,要说我对母亲毫无怨言也是不可能的。我会幻想她能奇迹般地出现,使不安愤怒的父亲放松,让他接纳我,让我和他变成电视剧里那种遥不可及的美好父女……我甚至都没幻想母亲是这个家庭的一份子,我只想要养父……可寄希望于已死之人又有什么用呢? 不好意思又跑题了。那个家伙那样骂我的一瞬间,我感觉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我讨厌、甚至可以说是痛恨被作为女性侮辱,因为这样的辱骂没有任何实际的根据,只要你是女人或者看着像女人,男人就可以将你和他们集体幻想里那种神话似的女性形象比对,然后在你不符合他们擅自的想象后毫不留情地贬低你。我的所有其它特质、我的人生,此时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他只看到一个穿着像是在勾引他却不让他使用的女性生殖器。每次我的养父因为我女人的身体而排斥我整个人时,我都会好久好久才能缓过神来。以前的我只能怨恨自己,向自己的身体施加更多的痛苦来向养父摇尾乞怜,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我要他们全都听我的,我要眼前这个贱男人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 他想溜却没成功,因为我站直身体之后一只手揪住他的衣领,一只手抓住手提包的挂链朝他脸上喷了胡椒喷雾。他条件反射地抬手挡住脸,但大部分还是进了他的眼睛。我在他开始惨叫前把他湿漉漉的脸反复撞在车窗上,直到他除了痛苦的哼哼再也发不出别动声音。我怕他的叫声和撞击的闷响引来目击者,于是我摸出他的手机钱包丢掉,留下他的证件,然后赶快把他塞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