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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科纳【PUA,割腕自杀,少量拳交,少量luanlun(女/父)】 (第2/6页)
?” 他狐疑地顿了顿,转过头来看我。 “果然是!啊,好荣幸能见到您!我读过您的书!”我马上表现得很惊喜。跟踪他的两个星期里我确实读了他的书。“真是杰作,我非常喜欢。”我并不喜欢。 他僵住了,坐立难安地摸着自己的领口:“噢,啊,是、是吗?——你是我的学生?” 我摇头:“我不是文学专业的,但朋友向我推荐了您的书。”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根,高兴而难堪地嘟囔了几句。没等我说话,他接过自己的咖啡,朝我一点头,飞也似地溜了。 我在原地有点迷惑。这家伙这么不擅长应付陌生人?回家之后我再上网查了查他的风评,注意到最近几年的几个学生都提到了一点:他总把答疑的工作推给助教,甚至故意不出席约定好的面谈时间,让学生们觉得他非常不负责任。不过我有个预感——或许他不擅长和现在的年轻学生交流,工作正处于瓶颈期,甚至遭遇职业危机…… 几天后我再次“偶遇”他,但这次我没有直接搭话,而是碰碰他的肩膀,悄悄递过去一张纸条。他疑问地盯着纸条,我看到他几秒钟后双肩松弛了,低低笑了一声。他思考了一会儿,终于半转过头来,甚至没有看向我,只是低声说:“真巧,我也喜欢那一部。” 我小声说:“上次我不是有意要打扰您的……只是我没想到我都不是学生了还能见到我喜欢的作者。” 他终于看我:“噢,你不是学生?” “我今年毕业了,现在在工作。”是退学了,而且我没工作,不过无所谓,“其实仔细想想,我在学校的时候从来没能有机会单纯地和我教授聊天,聊聊我们都喜欢的作品……那样总感觉是我在找机会让他写推荐信。” 科纳轻笑两声,明显地放松了:“那样还算好的……你还没见过你写完推荐信马上消失、连打招呼都不理的学生呢。” 这时我俩的咖啡都好了。我朝他点点头:“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或许我们明天再见?” “我一般只有周二周五来,”他没有多想,“不过明天……或许。” “这么简单?”我忍不住问。 她扑哧一声笑了:“这哪里简单了?我为了和他搭讪不得不去读他写得不知所云狗屁不通的小说还要装作喜欢,而且还得在和他聊的时候接得住他的梗。后来我和他的咖啡馆偶遇和闲聊持续了三个星期,天啊,每分每秒我都得忍住把他拖回家杀了的冲动。” 可怜的科纳……我努力不让自己露出惊讶的表情,叹了口气:“你这能力用在什么地方不好……” “别说多余的话。”她突然垮下脸,语气也变得凉冰冰的。 “……抱歉。”我想起莱顿警长的口信,十分懊恼。 后来终于有一天,我问他有没有兴趣去听一个关于美国现代诗的讲座,他答应了,于是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再后来我问他听完关于俄国自传文学的讲座后要不要在附近我非常推荐的餐厅吃个饭,他也同意了。再后来我请他去酒吧喝酒,顺便给我买的书签名,他自然也是欣然应允。 这些令我厌烦至极的社交场合持续了一个月。每次我感到忍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提醒自己:这些都是热场准备,正戏还在后面呢—— 那天晚上我骗他说我的车坏了所以要打车回家,他很自然地提出送我一程。我客气了几句就钻进他的副驾,然后在他进来关车门前亲了他的嘴。 他大吃一惊,猛地推了我一把,我俩的后背同时碰在车窗上发出咚的一声响,车子都跟着晃了晃。他瞪着我,脸色又红又白,而我在他开口前哭了起来。 我哭着道歉,告诉他我喝了酒不清醒了,可我喜欢他,想这样做想得要发疯了;我当然会尊重他的意愿,如果他不能接受那我自然不会越界,可我也不会再和他做朋友了,因为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会想这么做…… “你真的喜欢他?”我不可置信地发问,“他不是你的……猎物?” 她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你觉得呢?” 我想起她在我面前装哭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真的是傻子。“……当我没问。”我瘪瘪嘴。 “我超级会装可怜的啦,科纳那种男人应该很吃这一套。”她颇为自信地说,“我痛哭了一阵之后他什么话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