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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科【钝器伤,微量luanlun(女/父),jianian尸】 (第2/5页)
,他就上了我的车…… “打断一下,”我举起一只手,“请问你可以尽量回想一下吗?这听起来不太可信。一个中年男人还是有判断谎言的能力的。” “或许,但在吵闹的酒吧里喝下一杯威士忌之后可就没有了,您想象不到急着一夜春宵的男人脑子有多蠢。”她回答,“再说了,我看一眼弗朗科就知道他至少每个星期都要做两三回这样的事,完美的一夜情对象……”她停顿了一会儿,忽然看着我笑了:“您警惕起来了啊,记者先生。之前被我骗到了很不好受吧?有防范意识很好,可惜对于他们来说都用不着了,您以后自己小心吧。” 我不自觉地挪了挪身体,提醒自己现在的任务不是评价受害人。同时我也提醒自己这家伙明显有着极高的表演天赋和察言观色的能力,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欺骗、诱惑、耍手段,每一个男人都有足够的力量和体格反败为胜,但他们全都毫无例外地掉进了她的陷阱,变成了她的玩物。从克莱恩到她的生父,22个月内她一共进行了17次“狩猎”,这样的频率下她竟然从未失手——可怜的男人们为了性、金钱、毒品、甚至只是“女儿般的陪伴”而把自己送进屠宰场。被开膛、被割喉、被肢解、被烧死、被锤杀、被生生殴打致死,又有人生阅历又有绝对力量优势,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女孩变成讣告上白纸黑字的一串名字,我想不明白。 我想起一开始问她会不会把我当作猎物的问题,忽然一阵胆寒:如果她选定我做了目标,我是不是也早已躺在她家的地下室里、在她充满爱意的目光下慢慢腐烂呢? 她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意味深长地拖长声开口:“总之——这个花花公子被我骗回了家。他不知道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他,而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有许多的想法正急于尝试……”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弗朗科把手搭在我的大腿上,让我注意到他泛红的指节和戒指。 “怎么?你介意吗?”他问,“那你还得把我再送回酒吧去。” 我摇摇头:“不介意。只要你老婆不会追到我家来就行了。” 他得意地笑了,在我的大腿上摸了两把:“不用担心,她昨天刚这样做,但现在她不会了。” “哇哦,”我说,“你是个打女人的坏男人。” “我就是个打女人的坏男人——别着急,宝贝,等我们到了床上再说。”他凑过来在我耳边说,我用肩膀顶了顶他提醒他我还在开车。我忽然很想让他滚下去然后撞死他。 回家后我看到我的生父正在客厅昏暗的灯光里吃剩饭。我回来让他吃了一惊,然后他因为我身边一个陌生的男人又吃了一惊,放下盘子,欲言又止。 “我没同意要和另一个男的玩三人行啊。”弗朗科的眉头皱起来。 我不耐烦地拉着他进卧室:“别意yin了,那是我爸。” 我刚锁上房间的门,弗朗科的牛仔裤就已经掉在了地上。“给我口。”他大大咧咧地坐在我的床边,“还有我不喜欢带套。” “别让我舔你那东西,”我的眼睛受到了玷污,“除非你愿意给我口。” 没想到他耸耸肩说:“好啊,我对自己的口活还是很有自信的。女人们为我喷的水都够我……” “差不多得了,”我听不下去了,以最快速度脱掉衣服爬上床,朝他张开大腿,“我要让你闭嘴了。” 他凑过来,双臂支在我的身体两侧,蓬松茂密的黑发从他脸颊一侧顺着肩颈垂落下来,几乎要碰到我的脸:“我会让你爽上天的,小sao货。” 我往枕头底下摸了摸:“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他歪头地看了看:“锤子?” “这种叫球头锤,比羊角锤还适合用在金属表面上。”我用右手掂量了下沉甸甸的锤柄,然后绷紧手腕,借着肩膀和大臂的力量照着他的脑袋甩了下去。 第一下落在他左上额角,让他猛地抖了一下,然后条件反射地直起身子用手捂住左侧额头。躺在床上很难使力,于是我马上翻身起床调整角度,在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前又狠狠地给他右边的太阳xue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