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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登年代记(1)黄金之血与猎物 (第4/6页)
。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毕竟在接殖巨人残躯之后已经经过了漫长时光,大片肌肤已经和巨人身体紧贴在一起,此时用蛮力分开,撕扯的疼痛不亚于硬生生剥去一层皮肤。 葛文蕾亚痛得浑身颤抖,白皙的脖领上青筋暴起,从被捏住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啪——少女的头颅连同赤裸的人类躯干被彻底从她拼合的畸形rou体中剥离出来,如同一条雪白的鱼儿般拎在褪色者的手里。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场悠久的梦境,如今梦醒之后又变回了接殖第一条手臂前的那个软弱的贵族少女。 不同的是,她已经没有了能自由活动的手臂和腿脚,成为了一具被男人提在手中任意摆布的rou块。 「这么一看还是挺不错的,作为女人的部分……」 男人收好刀剑和盾牌,绕开中庭满地的血迹和裂痕,提着她来到候王礼拜堂的门前坐下。 经过了一番生死激战,褪色者的心中也积累了许多紧绷的情绪需要宣泄——他毕竟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精壮的年轻男人。 拜黄金血脉的强大再生能力所赐,她刚被切断的伤口处已经开始止血,痛感正在迅速淡化,这也是她的家族能够融入各种肢体的原因。 即便如此,疼痛仍然占据了她大脑的主要感知负荷,对于手掌在她胸口两团软rou上的揉捏缺乏足够的敏感。 但男人没有就此放弃的打算,他将裁剪后变得轻巧许多的女体如同一只破旧玩偶般斜抱在怀里,大量失血后的少女肌肤呈现出一种惹人怜爱的苍白,触手之处温润如白玉、滑腻如凝脂。 尤其是沐浴在葛文蕾亚怨恨的视线里,一寸寸抚摸过赤裸的素肌,感受着她抗拒地扭动身躯做出毫无意义的挣扎,堪称是与这道飨宴最为相配的蜜酒。 在细细把玩了一会儿少女的挺翘嫩乳后,男人的动作忍不住激烈起来,进攻的主力也开始转移到乳尖那两点殷红的蓓蕾上面。 「……呼……呼呣,呼。」 经过短暂的适应期,葛文蕾亚的神经已经渐渐习惯了痛觉,胸前的麻痒便如同潮水退去的礁石般凸显出来。 说实话,男子的调情技巧远不如他的剑技熟练,饱经磨炼的手指布满了粗糙的老茧,在揉捏她敏感的乳蒂时除了异样的翘麻以外还混合着彷佛砂纸打磨般的微痛,很难称得上舒服。 正因为如此,她才对身体渐渐发热起来的自己感到既困惑又恼火。 在褪色者持之以恒地挑逗下,缺乏经验的贵族少女很难继续保持不为所动的态度——她虚弱地枕在男人的臂弯里,逃避般紧闭起眼睛,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从鼻腔里发出略 微粗重的呼吸声。 虽然身为贵族的矜持让她很想在仇人面前至死保持高冷,但被炮制成「人蛹」 状态以后,无法自由活动的无力感冲淡了与生俱来的骄傲,而她内心深处埋藏着对于漫长惨烈的死亡的极度恐惧,更进一步加深了这种软弱。 「唔……嗯……呼,嗯……」 当双腿,或者说双腿残留的rou桩被一只手掌强硬分开的时候,少女克制住内心深处的厌恶,控制身体仅剩的肌rou群放松下来,以便男人能更加轻松地把玩她花蕊般娇嫩的性器。 切除了后天移植的多余器官,少女出挑的姿容其实相当诱人,腰臀纤细紧实,于女性的柔和曲线中掺入了恰到好处的肌rou弧度,偏偏胸口两团雪峰不减半分尺寸,五指一抓便能享受到软rou从指缝间挤出的饱满感。 值得特别一提的是她贵族出身独有的细腻肌肤,此时由于刚刚剥离了粘连其上的巨人血rou而格外敏感,不论是抚摸小腹肚脐,还是摩挲肩胛裸背,都能刺激得她浑身战栗不已;沾染的星点血污非但没有破坏这份精致,反而衬托出失血后的肤色白皙胜雪,如同一支烧制好的上等瓷器。 如今这具白瓷般的胴体正随着男人手指的侵扰而苦闷地摇晃着,浮现红晕的小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恼怒,双唇紧紧抿成一线,似乎打定了注意不会漏出任何一丝呻吟。 但少女不知道的是,她此时强忍着快感的排斥模样和眼眸里难掩的怯意交织在一起,混合成了满足雄性征服欲最好的催化剂。 兴之所至,褪色者将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