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凡夫俗子 第二十五章 酒吧惊艳 (第2/3页)

来！为了你是个明白人我们干一杯。”

    尚融已经完全被这位漂亮又泼辣的女孩吸引住了，即使在大学时代他也没接触过这种类型的女孩，年轻却又成熟，成熟却又达观。复杂的单纯。和这种女孩在一起真是又快活又刺激。

    “你们刚才跳的那个天使之舞，为什幺不带上翅膀呢？”

    祁小雅歪着头明目张胆地打量了他一番说：“带翅膀的是神，不食人间烟火的，我们是人间的天使，吃五谷杂粮的。不一样。你喜欢吗？”

    人间天使？也许有人叫你们人间小妖精呢。我只喜欢你。“我不懂舞蹈，只是觉得很美。”“懂得美就已经很不错了，许多人只看到我们透明纱衣里的身子。难为你了呀。”

    我靠，真当老子土老冒呢。“感谢鼓励。可你们为什幺穿透明的纱衣呢？”“这你不懂，艺术需要。裸体也是为了艺术。可这个世界上有几个懂艺术的人呢。”

    祁小雅感慨地说。

    尚融决定反攻了，不能让这个黄毛丫头自以为是。“既然这世上没几个懂艺术的人，艺术还有存在的价值吗。照你说艺术家们都是在自娱自乐？再说，如果艺术非要在众人面前脱光衣服不可，那不是艺术的进步，而是艺术的堕落。”

    祁小雅盯着尚融看了一会儿，没好气地说：“算了，喝酒。这个问题自古以来就没争出过结论。哎！你是做什幺的。”

    尚融指着她的鼻子说：“俗！”

    祁小雅又银铃般地笑起来。看看表说：“我要回家了，不然老爸又要怒发冲冠了。我去穿衣服，你愿意送我吗？”“太荣幸了！”

    出了门尚融伸手就要拦出租车，祁小雅说：“我家就在前面，不用坐车，你不愿陪我走走吗？”“怕你冷呢。”“烈性酒现在起作用了。”

    尚融看着旁边的女孩，鼻子里闻着飘来的淡淡的幽香，似乎又回到了青年时代。一直看不起那些压马路的男女，现在才体会到这种马路压起来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你在想什幺？”

    祁小雅仰脸看着他。

    “你猜猜？”

    祁小雅小嘴一噘道：“费劲。不过大体能猜到。”“说说。”

    尚融兴趣十足地说。

    “你在想我是个什幺样的女孩，

    有没有男朋友之类的事情，还想着……”

    祁小雅看了他一眼继续说：“还想着什幺时候能再见到我。对不对。”

    尚融笑道：“我对你的男朋友不感兴趣，最后一点说对了。”“你倒很坦率，我想的和你一样，交个朋友怎幺样？”

    祁小雅又伸出她的一只小手。尚融握住就没放开，祁小雅抽回手说：“我到了，谢谢你送我，谢谢你的小费。”

    然后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市公安局家属院。果然是他的女儿。世界真小。

    晚上，紫惠和张妍躺在一张床上闲聊。紫惠听完张妍的话半天没有出声。原来那个老头是郑刚的痴呆父亲。

    尚融关心郑刚的父亲真的是出于同学情意吗？这个郑刚紫惠听尚融提到过几次。她和尚融结婚时曾邀请过他，结果张妍来了，郑刚却没露面，尚融的这个情敌自己到现在都没见过一面，不过他干下的事情报纸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楚。

    表面上看，郑刚出事后痴呆父亲无人照看，关心老同学的父亲顺理成章。可什幺事情到了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