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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田哥(02) (第2/4页)
别对我太狠。 她打得很烂,握拍姿势不对,击球常常打空,笑起来震耳欲聋。 我们打得一身大汗。 我提议休息一下,喝我带来的矿泉水。 我们走近球网,用水瓶碰一碰,我一口下去,几乎喝掉半瓶。 她的唇上留有水滴,我指着她的嘴唇,说,那是汗珠还是水珠?她笑着说,都有吧。 我凑近,问,可以验证一下吗?她的脸往后一缩,说,你想干什么?我脸再凑近,露出舌头,说,你懂的。 她看看四周。 四周一片寂静。 她斜我一眼,说,你能干什么?我丢下球拍,一把搂住她,吻住她的嘴唇。 她的唇厚又多汁,口感极佳。 她被动地让我吻,过一会儿,她丢下球拍,双手轻环我的背,舞动舌头与我缠绕。 我享受她的唇,呼吸她身体散发的rou香,感觉无比的畅快。 没有真刀真枪的选项,我已经知足。 仅就接吻而言,我感受的刺激堪比初吻,但享受的程度,甩初吻六条街。 当年,哪知道舌头的神力啊。 我松开她,问,还打球吗?她摇头。 我说,进去洗洗吧。 她说,好。 球打得到处都有。 我和她分头捡球,聚拢到网下。 她的球衣很短,弯腰露出红色透明底裤。 我不能多看,不堪视觉刺激。 我的下体已经硬邦邦的,弯腰捡球十分不适。 我希望,自己保持良好状态,关键时刻不掉链子,进入她的身体后,至少坚守五分钟,千万不要一进即泄。 那样的话,打球打得一身臭汗的前戏将是荒唐可笑之事。 我们步行回我朋友的家。 房子依斜坡而建,推开门,前头有座东方式小花园,一道活水沟横穿花园,水沟中央呈直线铺了三块圆石。 我们踩着圆石走到第二道门。 推开门,前头是一大扇落地窗,可以看到后院的花草亭榭。 戈蕾没有说话。 我估计,她可能没想到我能找个这么堂皇的场所。 走到客厅,我说,你先去洗洗,朝前走,左边第二间是浴室,里面有成套的浴具。 她提着包往那边走几步,回过头问我,你不用洗吗?我说,还有一间浴室,在健身房里面。 她说,还有健身房?这栋房子真大。 我说,我肯定比你快,我在客房等你。 你从浴室出来,右转,第二间房就是。 我仔仔细细洗过,阳具是重点对象。 擦干后,我在那儿喷了香水。 戈蕾用的浴室,我已提前做了准备,摆了几款香水,希望她用上但不要太浓。 我比她先洗好。 我保留内裤,披一张印有墨西哥壁画的大浴巾,经过她用的浴室,里面静悄悄的,我贴紧门,听不出半点动静。 我不了解她,她临阵脱逃,悄悄熘了不是完全不可能。 我笑自己。 怎么可能熘了,至少要拿到「工钱」 吧。 客房朝南,四面墙漆成淡绿色,摆了最基本的家具:大床,电脑桌,深黑的椅子,一座一人座沙发。 衣橱敞开,里面空无一物。 我把窗帘拉开,迎面是后花园栽种的绿色植物,十分养眼。 门虚掩着,她没有直接推开,轻轻地敲敲,我说,请进。 我坐的沙发直对着门,见她进来,她看我一眼,转身关门,第一下没关紧,第二下加大力度,门「咔嚓」 作响,显得刺耳,宣示某种决然。 她的一头乌发披肩,换了我为她准备好的大浴巾,脸上的肌rou紧绷,严肃地说,我穿得少。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