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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黄粱一梦终须醒,无根无极本归尘 (第2/2页)
是为何她与惊鲵共处一室的原因。岁欢无聊地想到,这些人无凭无据、全靠自己的感觉猜测,就认定是自己,这世界还能再玄幻一点吗?人家韩非破案的时候,好歹也很讲究真凭实据呢。 “所以,岁欢姑娘的意思是并不清楚此事。”田言的察言观色已经用过一遍,眼前人的经脉体络确实与不会武功的常人无异,心下疑窦更深。 “是呢是呢。”岁欢也不再多说别的话,只捧着脸一双眼盯着田言瞧。 “姑娘莫怪,如今农家刚刚整顿,我既当任侠魁,当对农家任何可疑人士调查详尽,以免再出现之前的惨状。” 什么惨状,被罗网渗透的惨状吗?岁欢在心里吐槽,即使剧情如此,她仍想不通为什么农家上下没有一个人对田言的罗网身份提出质疑,就这么自然而然、没有一丝丝防备地被说服了?就凭“大家都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田字“? 一言难尽,但岁欢对美人的态度一向很好,“你看起来好像对我颇为苦恼,不若直接以侠魁身份将我这可疑人士逐出农家的地盘?“ “姑娘说笑了,姑娘尚未对农家产生威胁,我怎可擅自定罪?再者,刘季叔叔肯定也不会轻易接受这样的理由。今日是田言叨扰了,多有得罪。”说罢便转身离去,岁欢默默看着不再言语。 “侠魁找你说什么啦,你们之间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小秘密?”刘季回来时正巧碰见田言,好奇问道。 “哼哼,我和她才没有什么秘密。”和季布嘛……倒确实是有,只不过,昨日种种,终究是黄粱一梦,来此一遭,也该结束了。她早有预感,回去的日子就在这几天,刘季也算收留了她一段时间,她不想不告而别,便道, “我明日有事要外出一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你照顾好自己,不要太想我。”她食指轻点男人的胸膛。 “去哪,你的羽衣都在我这儿,你还能回天上不成?”岁欢明白他说的是自己刚摔下来时穿的那一身裙子。 “不告诉你,别刨根问底的,快去做饭,我饿死了。” 半夜刘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纳闷了好一阵子,始终没想明白她到底是开玩笑还是真的有事要办,索性坐起来盯着岁欢看了半宿,最终也没抵住睡意倒了下去。天刚亮时,刘季半醒间往旁边伸去,一手冰凉,哪还有佳人的身影. 桌上只压着轻飘飘一张纸条——“勿念”。 留言:笑死,文名应该改成“说好的走肾呢”,我为什么要走苦手的剧情,只能开启玛丽苏大法到处偶遇,下章开启时间流逝回到天九这样子,等我把天九的剧情顺完说不定沧海下也流出来了(我在痴心妄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