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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天 (第3/3页)
前过于火热和坚硬的胸膛。 青春期刚经历遗精的少年对性欲一知半解,对自我抚慰这件事都还在摸索与学习的阶段,可亲身体验的时候,却在原始的本能中无师自通地掌握了征服的方法,以及让对方只看向自己的方法。 手冢的眼镜被不二勾着取下,随手留在了洗手台上,失去了聚焦点,视野难免有些迷离,水雾也模糊了彼此的棱角,让手冢的脸庞线条一同柔和了不少。刚才鹰隼般的视线消失了,不二甚至感到一种奇妙的温柔,这让他不自觉地笑出声来。笑声随即就变成一声短促的、像呜咽似的轻吟,手冢拧起他胸前那点柔软的乳尖,对他的走神施加惩罚。 不二有些委屈地垂下眼睛,湛蓝色的双眸在温热的雨幕下湿漉漉的,轻声说,“手冢……你弄疼我了……” 手冢挑起眼睛看他,说,“我知道。”明知故犯,就是要让他疼的意思了。不二更委屈地抿起了唇角,将手臂环上他的脖子。 第一次做就用这个姿势实在是有点为难不二,手冢将他一只腿勾起膝窝推至胸口,只有后背与另一只脚作为支撑,万幸不二的柔韧性还不错,否则便该叫疼了——虽然不二还是叫疼了。只有水流做润滑让手指在xue口前寸步难行,手冢用指腹反复揉着臀间那个紧致的xue口,将不二揉得耳尖都烫得发红,顶入一个指节时却还是疼得呜咽出声,连气息都在发抖。 手冢皱起了眉,犹豫了一下,踌躇着是否该点到即止地退出,不二却在他即将抽开手的时候将他搂得更紧,xue口也微微收缩,绞住了他的指尖。他总是有些任性的,任性地把玩赛局的走势,任性地要求手冢不许停下。而手冢总是过于宠爱这名天才,即使他正在讨要的是一种痛楚,一种比生长痛更难以描述,在十三四岁的年纪里还无法为它命名的痛楚。 不二用一种近乎苍白的方式承受了这种不合理的开拓,置物架上有可以充当润滑的面霜,他却刻意地向他的客人隐瞒了实情,疼痛也仿佛成为享受的一环,他甘之如饴。 性器真正嵌入之前,手冢有过一瞬间的停步,他按着不二的腰,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哑声问他,“不二,你不后悔吗?” 不二轻轻吸着气,苍白的脸上无法再端起那个云淡风轻的微笑,他只轻轻提了提嘴角,反问手冢道,“你会后悔吗?” 手冢没有再答,只掐着他的腰,将硬热的性器用极其缓慢而不容拒绝的姿势,盯着他的眼睛,深深嵌入了他。 不二的指尖用力地扣着他的肩,一声拔高的哽咽与眼角温热的眼泪一同落下,融入这场温热的雨流里。 疼痛糅合着快感贯穿了他,他分不清这两者的区别,只隐约感到,自己大概是后悔了。 一旦伸出手,一旦得到过,渴望就源源不绝地涌出,他过去从未感到自己缺少过什么,也从不需要追逐什么,可从这一刻开始,他意识到,他眼前有一个不会停步的人,而他在追逐这个人的路上,再也无法回头。 不二的目光变得涣散,落在手冢的脸上,又仿佛迷茫得不知所踪。手冢抬手握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扳过来看向自己,问:“不二,你在想什么?” 涣散的瞳再次聚焦,摇摇晃晃地,落在手冢的左肘上。不二轻轻握着他的手臂,问,“疼吗?” 手冢深深地看着他,“现在不。” 不二又露出了一个想笑的表情,他轻声吐气,喃喃地说,“ね,Tezuka,我真的……很喜欢你的网球。” 手冢沉默地看着他的双眼,用一记深重的顶入回答道,“嗯,我知道。” “……所以,”不二颤抖地扇动眼睫,一滴温热的眼泪轻盈地落入手冢的肩头,“不要停下……” 天穹下的暴雨在下,淋浴间内的雨在下,手冢眼前的雨还在下。 他忽然很想,很想吻上这一双湿润的嘴唇。 最终他吻上的是不二的唇角,他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