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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手最后一夜 (第2/3页)
道保险栓。只要狮童认为明智仍旧活着,认知中的“明智”就会作为他的工具重构,直至殿堂主人认知改变为止。想必在现实世界中,狮童也将每一个人视为工具吧。明智在最后选择了这个结局,是不是对现实最强烈的反抗呢?晓不得而知,也无从询问答案,毕竟面前的认知意识体完全由认知捏造,即使拥有属于明智的一部分思维,也仅此而已,无法作为真心话参考。 “你的目的已经完成了,还不打算离开吗?”“明智”蓦然开口。 一种微妙的感觉忽然击中了晓,他反问:你为什么不杀我? 为什么要杀你?“明智”好像被他逗笑了,将他的话咀嚼了片刻。“我知道你们已经到达过殿堂深处,遇见狮童先生了,既然如此,我何不将你们留给狮童先生处置呢,从长远看,一次解决可以节省许多时间。” 也可能是你没有办法解决我,只能放我离开。晓对这个结论不置可否。 “怪盗团的Joker原来是自视甚高的自恋型?你果然很有趣,难怪……” 你说什么?“明智”低声嘀咕了什么,晓没听清后一句,“明智”避开了这个问题将话锋一转,“看来你没有就这么离开的打算,与其在这儿浪费时间,不如来陪我玩玩吧?” 有很多个瞬间晓可以拒绝他并就此离开,至少拒绝是不需要理由的,但他始终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他承认即使眼前的“明智”只拥有属于本尊的很小一部分——或许是真正的明智最嗤之以鼻的那一部分——他也想借助这一小块拼图,循着那些嶙峋的线条,探索出被真正的明智隐藏得太深,以至于在结局的最后一刻也无法被他窥见的真相。 如果人类是简单易懂的生物,那zuoai也是那么简单的事吗?或许是,至少比越过一干守卫潜入印象殿堂深处来得容易,进入这具身体的邀请函他已经从主人手中顺利获得;或许不是,至少不是简单地把一个人的性器官楔入另一个人的某个孔xue就可以称之为zuoai,没有快感的性关系充其量是一场单方面的强jianian。 性器真正进入之前两个人就已经大汗淋漓,一部分要归咎于场地太狭隘,“明智”只是把他拉进了船舱中某个灯光照不进的角落,像藏身入一个由集装箱筑成的茧房,不时就有巡视警卫从外面经过,动作要放轻,声音要放轻,晓猜测对方连呻吟都会咬在嘴唇里,隐忍就是他最厚重的面具,这一点不论是哪个明智大概都是相同的。但其实无所谓,晓暗自心想,印象殿堂中发生的任何事都不会在现实中留下痕迹,即使被“人”发现,也仅仅是增加一些恶趣味的情趣而已。另一部分则是兴奋的缘故了。男人的性唤起并不困难,只需要稍微抚慰性器的敏感点,就会像打开开关一样勃起,再触碰一下其他地方,耳际的柔软带,胸口的乳尖,腰侧的弧线,即使只是毫无目的性的抚摸,也会在不经意中得到不错的反应,如果说有什么美中不足的地方,就只是缺少了接吻这个步骤。 晓没有吻“明智”,纵使他不将接吻看作是多么神圣的举动,但这是需要“冲动”去完成的,而他现在没有。幸好对方同样没有向他索吻,默契得有些不可思议,或许也认为没有必要吧。如果面前的是真正的明智,zuoai的时候他会吻他吗,可能会,也可能不会,没有真正发生的事无从探讨,但明智邀请晓去水族馆和清吧的时候,他哪一次都没有回绝。 开拓xue道时晓咬下了其中一只手套,一只指节抵进去就听见对方低声抽气,屏着呼吸放松身体去适应他。手套暂时被弃置在地上,“明智”的视线虚焦落在它上,忽然短促地笑出一点气声。晓停下动作,“明智”解释道,你知道向别人丢出手套是什么意思吗? 晓说,知道,是提出决斗并挑衅的意思。 明智说,如果我现在去捡起它,就是接受决斗的意思了。很可惜我分身乏术,没空去捡。他边说着,边浅浅吸了一口气,你可以轻一些吗,有点疼。 晓在心里说没必要,明智已经向他扔过手套,他捡起来了,那只手套现在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