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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7 (第2/2页)
“啊……啊啊……。”象饮入烈酒的高潮要他浑身颤抖高吭放声,分离的两片丘瓣中间激情洒下,喷射的yin雨霏霏全部落在了盛开了木芙蓉上,点点珠泪,在太阳的光线穿透下,如白露初绽闪闪发光。春色惹上醉色,无论是舞者还是嬷嬷都沈溺无尽的陶醉而难以自拔。嬷嬷们或高或粗哑地怒射在各自的口xue里。 晚膳进了以後,清桑被里外通洗,然後喂食後xue血珀,就要他早早休息了。这一天的检查过去了,滑润那里也是服饰客人的时候了。那天回来分开以後,清桑要受纹体、滑润要在外放堂受检,都没有相交的时间。想来他们连最後的告别也没有的,清桑担心著滑润的心事,却无能为力。 以前没有男妓出馆,所以这次也参照了女妓赎身的步骤。本来离馆也有几分嫁女之情,所以妓女通常要拜别她们的总领mama的,而清桑照例就是拜别辰嬷嬷。不过如今南宫守时既然在馆里,辰嬷嬷也就领著他去拜别。见了主子,辰嬷嬷立於侧等候。 南宫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清桑,一年前的他还是少年蒲柳,现在不仅仅身材长了,举手之间的不经意的风情是远胜一年前的青涩与羞涩。尤其那一双蛊惑人心的眼睛,真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利器。而周身还多了一种说不出来,却是自己很熟悉的东西。 听说梓卿把他前庭的妓徽免了,南宫了解梓卿,这一定是有了不舍之念。对梓卿是福是祸?南宫与梓卿颇知心,他也为清桑的天人之姿惊叹、也为他风采瞩目,可梓卿却绝对是至高无上的主人。所以,南宫威凛地命令:“你的主人以後就是施爷,馆里的规矩你必是清楚,若我听闻你有忤逆主人之行,同期以馆规处置!” 清桑叩应。辰嬷嬷突然插话:“禀主子,奴才建议即日起,滑润划归宁字xue。” 清桑眼色一僵又低首,南宫已经看出门道,同意辰嬷嬷请示。沈思一下,拿出早准备好的一份东西要清桑看清楚。 原来欢馆里面有一个“同期连坐”的规矩,这是为了控制住头牌们安分、知足而自小就灌输的原则。就是同一期的头牌,如果一人背叛了欢馆,则所有同期的诸xue全部以凌虐之刑阉割以後做为实验药品的药器。这也是为什麽那麽严格苛刻的训练,以及没有未来的日子,欢馆里没有发生头牌自尽的,而都坚持下来,因为寻短就是背叛之一。 5岁就开始选拔,然後同期的男妓长年生活在一起,没有外界接触的他们在嬷嬷们的刻意培养下,怎麽也生出兄弟之间的情意,他们多是象亲人一般,谁又忍心为了自己连累所有的亲人陪葬,因为成为药器,是比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