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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业(01) (第2/3页)
r> 高中我和杨雪一个班,社会环境也逐渐好转,不需要田茂冲帮忙出头,他也就不再说是杨雪男朋友的事,还是经常趁放学假期找我打游戏、打球,杨雪偶尔也会和我们一起出去,请我们吃饭,在球场边看我们打球。 紧张的高考结束,一直专心学业的我们无所事事,隔几天田茂冲就约我们出来晨练。 尽管是早晨,八月的东北还是很热,我们吃完烧饼加快了步伐,杨雪在我们中间齐头并进,后背逐渐被汗水浸湿,身上的阿根廷队队服贴身勾勒出起伏的曲线,隐约可见白色的胸罩肩带,公园里绿草青青,杨雪身上的花香愈发浓郁,这点我一直很疑惑,女生就是这么神奇,除了小学,从初中开始,杨雪身上就常年能闻到一种神秘的香气,让我头晕目眩。 自己的衣服新洗的最多就有一天洗衣液的气味,田茂冲身上更是常年有汗臭,杨雪就永远笼罩在一种时浓时淡的花香中。 汗水从饱满的额头滑下,杨雪用手背向外侧擦拭,雪白的右额头露出了一道淡淡的缝针痕迹。 那是四年级的时候她受伤留下的印记,她还不知道,伤她的人就是我。 工作的原因我家和杨雪家早就认识,成为小学同班同学后联系更加密切,老爸时不时的请她家吃饭,与其他同学相比,我们更是能够玩到一起,聊到一块,女孩子发育早,杨雪在小学比我高半个头,经常当自己是大姐头一样,尤其对我严格管理,因为我不交作业,曾经把我拧得青一块紫一块。 东北的孩子最喜欢冬天,四年级冬天,学校把cao场浇上水成为了天然冰场,又连下几场大雪,同学们在课间都聚到外面打雪仗,小学的女生比较勇猛,男生队往往打不过女生队,特别是杨雪是班长,一般的男生都不敢用雪球杂她。 我们欢快的胡乱扔着、跑着,「我们太怂啦,敢打杨雪吗?」 田茂冲和我挨着,挤兑我,「敢啊」 虚荣心让我骨气勇气,仗着和杨雪熟,我胡乱抓起地上一个雪球向杨雪掷去。 「啊!」 杨雪捂着右侧额头一下蹲了下去,同学们都聚拢过来查看,献血从指缝之间渗出,「杨雪你没事吧?」 「快去告诉老师!」 「谁扔的石头?」 大家一边关心一边寻找罪魁祸首。 当时的我内心无比慌乱,这下闯祸了,杨雪受伤了,他爸爸好厉害的,我爸会暴打我,怎么办?怎么办?说还是不说?我内心迟疑着,犹豫着。 「杨雪你看到谁扔的了吗?」 有女同学问,「没看到」 杨雪捂着额头小声说,可能她也不能确定是我仍的吧,我心里想着,「对不起,我仍的,我不知道里边有小石头,我陪你去校医吧」 田茂冲突然说了,「??」 我愣在原地,诧异的看着他扶着杨雪在一群同学的责备声中向校医室走去。 后来杨雪额头缝了三针,田茂冲被罚回家一周,被父母暴打了一顿。 后来田茂冲告诉我,是他出的主意,他要承担责任,从那以后,怀着深深的愧疚,我不好意思和杨雪向过去一样调笑打闹,田茂冲成了我最好的朋友,也成了杨雪最忠实的保护人,他说要负起让杨雪受伤的责任。 「步兵跟上」 一晃神我已经落在了后边,杨雪走在了最前边,欢快的招呼我,宽大的队服遮不住纤细的腰肢,在臀部隆起收束,「小心胃下垂」 我高兴的回应追了上去,果然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光是最自然也是最舒服的,多亏了田茂冲,让我能更自然的面对杨雪。 「你定好去海南的具体时间了吗?」 杨雪收起了玩笑的表情转头问身边的田茂冲,「火车篇都买好了,下周三」,「那么快?」 我惊讶的问到,「在老家待着也不是事,海南生意竞争也激烈,我爸妈说让我早点过去看看能帮帮忙」 田茂冲叹了口气,「你们两个在北京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