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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奴】(中) (第3/5页)
度煎熬的状态让小丽情绪高涨,她就在那不停地自慰,像和我比赛似的呻吟和浪叫,我眼睁睁看着她达到了好几次高潮,像撒尿一样喷出yin水,直到舒爽的叹气。满足了的小丽舔了舔嘴唇,随便的擦拭自己,又观赏了一会我的丑态百出,最后转身回到床上休息去了。 yuhuo把我灼烧的几乎要失去理智,我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叫了大半个晚上,身体里的水快要流干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当我醒来时,主人已经回到地牢,说明时间已经过去一整天。 我身体被涂了药膏的敏感位置,依旧在胀痛发热,我挣扎着低下头,看见自己的rutou比之前膨胀了两倍那么大,通红发亮,还有几个被烧出小水泡。 主人和小丽在笼子外面研究着我。 “似乎药效有点过大了”主人摸着下巴分析。 “不大,在加点量,憋死她,你都没看见,她昨晚叫唤了半宿,可好玩了。”小丽毫不在意的笑着说。 “不行,烧坏了,就没感觉了。”主人说。 最终,药膏被稀释,再一次涂抹在已经红肿难耐的rutou,yindao和肛门上。 我被拉出笼子,身体软的几乎没法走路,主人和小丽架着我带到娱乐区,把我捆在墙上的铁环上,就没再理我。 数分钟后,难言的yuhuo再一次燃烧起来,这一次的感觉没有昨晚强烈,但是悠长而稳定,我被饥渴感烧的面红耳赤,连呼吸都变得炙热。 小丽和主人似乎被我的欲望感染,这两个人就在我旁边开始调情,互相抚摸,然后热烈的zuoai。激情中,他们时不时朝我这个方向看,感受我的煎熬和渴望,欣赏我的丑态:一只被无法满足的情欲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母兽。 我紧靠着墙站着,双手像投降 一样举起捆在铁环上,为了让我站的稳,腰胯也加了一道皮带勒紧。我就站在那儿,被束缚着,折磨着,像一副活着的春宫图,一座彰显欲望的扭曲女体雕像, 主人的恶趣味展现无疑,在他残忍,宛如恶作剧一般的构思里,在这个恐怖不见天日的地牢中,我存在的价值诞生了。地窖、监牢、笼子、捆绑着身体的锁链和皮带,一层一层的束缚仿佛邪恶蜘蛛编制的巨网,将我的灵魂粘附在其中。而这一切仅仅是表象的筹备,真正最大的,属于我一个人的监牢,竟然是我自己的身体,永远没法满足,持续在煎熬中挣扎的rou血躯壳,被灼烧着,焦虑着,忍耐着,施加在我身上的刺激和折磨,都被强制的憋在由血rou筋膜构成的躯壳中。这是一个将我的思想,欲望和灵魂长久禁锢的最可怕的牢笼。 我成了一个永远放置的变态艺术品,为主人助兴的紧缚表演家,可以肆意折磨玩弄的rou体玩具,封禁一切释放可能的囚犯。 但当时的我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还天真的以为主人和小丽做完,下一个就是我呢。 我期待,他们快点完事。我希望,跨坐在主人腰间疯狂扭动腰臀的小丽别太用力,让主人保存一点体力。我想象着主人在我身上冲刺的样子,把用棍子砸破主人头的计划抛在脑后,再也想不起来了。 在小丽诱人缠绵的叫声中,主人射了精。完事后,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说着情话,欣赏着我羞愧欲死的模样。 我期待的场景没有到来,两个人说完话就把我带回笼子,再一次捆住了手脚。 主人走之前,用装黄桃罐头的玻璃瓶装了半瓶稀释过的黑色药膏,一根小刷子插在里面。这瓶药膏交给了小丽,让她早晚给我涂抹。小丽笑眯眯的接受了这个任务。 可主人刚走,这个小婊子立刻打开了笼子,把我刚涂过药膏的身体又再次涂了一边,还拿出一个小勺,挖了一勺刺鼻的药膏要喂给我吃。 我紧闭着牙齿,仇恨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小丽用脚使劲踢我的肚子和下体,稚嫩清脆的嗓音发出一连串的骂声和污言秽语:“他妈的,还跟我装,母狗,给我张嘴!” 我被踢的一直撞在笼子上,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但是我说什么也不会吃那个成分不明的药膏。仅仅接触到皮肤都会引发如此可怕的后果,如果吃进肚子,谁知道会有怎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