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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第1/2页)
就彻底是他的了,只是他一个人的。接连几宿,宗瑞都要来和彭天虎同睡一个被窝,只管抱住不放手,似乎渐渐这都成了他一个习惯了。这一日,泰都城降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燕北的天气是彻底冷了,出门都冻手冻脚。彭天虎叫人给切来三斤羊rou片,摆几个小菜,整坛好酒,边吃涮火锅,边看这场纷纷扬扬的初雪。彭天虎心里尽合计著前几天姐夫叮嘱的那个“药方”,明白这是道上的众家兄弟要来搭救自己,眼瞅著要能飞出牢笼,彭天虎心情很激动,可他又很烦躁不安,因为虽然说他特看不上那个小杂种,可相处这麽久了,彭天虎也得承认这小逼崽子别看年纪小小,但确实有一套,武艺超群,当真动起手来,胯下马掌中刀,罕逢敌手,而且这小逼贼坏心眼子实在太多了,眼珠随便转一转就一串鬼主意,手下有骁勇战将,又掌握燕州兵权,要是当天干起来,彭天虎可真怕自己众位兄弟吃亏,闷闷不已,正焦躁间,忽听一个伺候自己的小太监匆匆近前,畏畏缩缩的说:“二爷,王爷千岁正往这边来呢,奴才们伺候著您去准备准备吧,好方便你一会儿接驾承恩。”彭天虎立起眉毛,一拳砸在桌子上,差些没把桌子拍碎了,怒道:“呀呸!你这阉狗乱吠什麽?再敢罗罗嗦嗦,二爷先拧下你的脑袋来。那小杂种要来,正好!等一会儿爷爷只管抓住他倒提在手中掼在这火锅里,索性炖锅狗rou汤喝了下酒,你只管叫他来!”吓得这个小太监差点趴到地上去,哭丧著脸说:“二爷,您大人有大量,小的就是个奴才,您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也就是了。”彭天虎本来烦躁焦虑,听著小太监胡言乱语什麽“准备承恩”,心中大怒,可见他吓得面无人色,也知他不过是个奴才,主人让他咋叫唤他也只能咋叫唤。彭天虎不像宗瑞那德性,大概是由於生长帝王家的缘故,向来呼奴使婢颐指气使,只当奴才不是人般抬手就打张口就骂。彭天虎见这小太监吓得够呛,也就作罢,让他下去了。不多时,果然见宗瑞走了进来,内侍跪倒接驾,上前掸雪脱袍,伺候他进屋来坐了。宗瑞端起内侍献上的热茶呷了几口,压压寒气,茶罢搁盏,仰脸含笑望著彭天虎,没事儿也要闲磕牙寻起个话头,笑著说:“心尖,你可真会自在,在这儿倚窗赏雪,饮酒作乐。”盯盯往彭天虎脸上瞧,见他双瞳如炬,貌威武体彪壮,背阔三停,端坐犹如金刚一般雄壮,穿一身枣红的紧袄,没披大氅,许是觉得屋内炭火太旺,有些热了,敞开衣领,腰带松著扣,露里面青缎子中衣,两颊被火锅蒸蒸热气熏得有点发红,眉峰明显。宗瑞见了,心里好爱他,情难自禁,伸手就在彭天虎腰上掐了一把,凑跟前咬耳朵:“你实说,半日没见,你想没想我?”彭天虎这会儿真想一巴掌把他扇飞到火锅里炖了,只是因为连续服用那绵绵散,身上没有多少力气,慢说是宗瑞这样的高手,就是寻常练过两下子的人此时也能随便摆弄他。宗瑞见他不吱声,又笑了笑,附耳悄悄道:“我跟你说,慢说足足离开半日,只要一会儿不见你,我就可想你了,想得我都受不了。”手上愈发不老实起来。彭天虎猛地按住他要往下扒裤子的手,也不看他,只偏头看窗外那雪,胸口起伏,虽然心里十分膈应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