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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6:有蛇纹身的女孩 (第4/7页)
“你们这是叛变!” 我们听见她叫道,那张浓艳的脸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这也和我预想的态度分毫不差,她试图要用视线找到听到她这句话就立刻立正的人,但遗憾的是,坐在这个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已经深谙她那种动物性的习性,她不仅会把密谋分子绞死,连没有及时起来反对叛乱的人也绞死,我想从开始就没有回头路可走,如果说之前的经历让我们看清了她的手段,不再抱有任何一丝幻想,那么后面她说的话无疑也加深了这个印象,使我看清了这个独裁者尤为自大的精神世界。 “你们立即自杀吧,不然我就要判决你们死刑,你们的妻子孩子我也不会轻饶。” 她坚持这么说着,伴随着她眼睛的转动,她一个接一个的报出了我们的名字,到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她似乎觉得他十分阴险似的,连名字都不愿意说了,至于他的副官,那个现在一直站在角落里紧张局促的年轻人,也在她嘴里变成了那个她不知道名字的中尉,或许是因为没人对她动粗,而行刺在她眼里已然失败,她现在还安然无恙,我们不知还出于什么理由控制着她,导致她连装都不愿意装了,至于她面对着的我们,作为罪犯最后无疑是要被她所消灭的,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我们就这样被她再次判决死刑。 不知为何,我却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也许是因为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应,又或者我内心中对她强烈的恐惧也已经被转化为平静,从前对她避之不及的态度在现在也不知为何变得可笑起来,在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到极致的时候,我听见路德维希.贝克回应了她,那是一句意简言赅的“不。” 那个词的尾音还没有消逝,她一定还在为这个展开而感到惊愕,并不明白她抛出的条件居然没有被接受,而后她歪着脸,也许又要从嘴唇里吐出侮辱的词语的时候,或者提出她认为一定会被我们接受的命令时,我看见路德维希.贝克慢慢将那柄军刀拔了出来,他只是用手掌缓缓地推出刀柄,而她被这声音吸引了注意力,突然说不出话了般,只是睁大那双蓝眼睛呆呆地瞧着。 这柄军刀也许在杀了她时才会变得更加夺目。 她是否也会有挣扎与反抗,现在刀刃都抵到了她沾了血污的外套表面,挑走了那枚金质纳粹党章,路德维希.贝克只是这么动了一下手腕,那枚党章就立刻在我们眼前掉了下来,她现在好像才知道怕了,我注意到她的胸部被那股惧意折磨得不停上下起伏,连她的脚尖都缩了起来,如果没有拘束着她四肢的金属制品,她一定会这么失去支撑软倒在桌下,而当她胸前那枚金质党章滚在桌下的时候,我不知道该去捡或者就让它留在那里,但我又舍不得错过这景象,我要亲眼见证桎梏着我的枷锁落地,只得拼命压抑住呼吸,直到尝到了点点血腥味。 我激动地咬破了舌头。 那柄军刀在我们的注视下沿着她的衣服表面一路向下,仿佛在慢慢抽离她的生命,又仿佛是在亲手剔开蝴蝶的蛹,露出冷白的一线,刀刃接触过的地方,甚至都留下了淡粉色的痕迹,路德维希.贝克在刻意收敛他的力度,或者他是在折磨她,而我努力压制住在那种愈发怪异的感觉,就在我忍不住想催促已经太久了的时候,我听到了她发出的痛叫。 我的脊背因为她的叫声哆嗦了一下,腰部居然发麻,而不知什么时候,路德维希.贝克就已经就用刀划到了她破碎的内衣,而后毫无预兆的调转军刀把刀柄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体,这一幕使我们在场的人目瞪口呆,而她因为这样的钝痛发起抖来,几乎都要抱着肚子在桌上翻滚,那些已经破碎的布料从她身上簌簌掉落,如同掉落的磷粉似的,一点点露出她皮肤莹白的颜色,而她双腿之间,更是流出带血的粘汁。 她还是处女吗?我心里怪异的感觉越来越浓,那缕细细的血线流到军刀上,甚至连上面的细穗都沾了血腥,路德维希.贝克盯着她,此时却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他的手现在也蹭到了那血污,但他毫不在意,连眼珠都不转,只是抖动手腕拧动那支军刀,似乎在深深地捅杀她,我看不见她被刀柄破开的洞口,只看见她的脸疼得甚至惨白起来,她似乎浑身都在出冷汗,而后勉强偏转脖颈,那双眼睛不知道看向谁,此时只能见到她的侧脸,她脸上连一丝血色都不存在了,只有嘴唇还没褪去那层淡红。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渣滓。” 我逐渐听清了元首的呢喃,明明泪水已经浸透了她的脸颊,她却十分执着地重复这一点,但她这句话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