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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情欲地(路德维希贝克/阿道夫.希 (第4/4页)
德维希.贝克是密谋分子,这密谋也许从前还有目标,毕竟对象是国家元首,过程可以是一次恐怖的炸弹袭击,可以是枪杀,但他现在却苦楚的发现,他举步维艰,没有同盟,因为他要判处死刑的对象是陆军总司令的妻子。 他成了一个独行者。 陆军总司令与她跑到小岛上度蜜月,贝克反复查看报纸,希望不要看到这位同僚的讣告,他躺在床上,夜不能寐,最终拨通了打往昔日同僚的电话,但接的人是她。 “干什么?”她有这种被吵醒发火的习惯,此时贝克却不怕她,他问“布劳希奇去哪里了?” 对面有短暂的沉默,正当贝克犹豫要不要威胁她,危害陆军总司令的人身安全会导致她提前死掉,她却轻轻的笑了两声,那声音像蛇般的缠上贝克的脖颈,给他上了个简易的绞刑架。 “他在我身体里面”同时贝克注意到背景模糊不清的男声,大意是叫她把腿分开些。 贝克猛地把电话挂了,不知羞耻!他想,这个女人比上一世还没有原则,他的脸一时涨红了,竟然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回过神时,已经来到了那座小坟面前,里面的纸张已经破碎了,上面残留着上一世的路德维希.贝克的愿望。 “我是自愿的。”他重复了几遍“自愿把德国从她的手上拯救出来。” 所以他决定隐秘的实施自己的计划,他留意到她最近的路线,咖啡厅,花圃,剧院,他买了她旁边的座位,这不是私人恩怨,他想,他看着她落座于另一边,瓦尔特.冯.布劳希奇一定是给她相当数目的零花钱,不然她怎么会买这样多的颜料。 她画呀画,不断在自己的稿纸上涂涂改改,路德维希.贝克注意到她是如此的专注,他的脑海中却飘过她昨夜的喘息,它们哀婉而古怪的缠着他的灵魂,令他充斥旧道德的想法的脑袋也一时激动起来,别叫了,他痛苦对着自己脑海下命令,这不是好现象。 “无聊,无聊到了极点的陆军。”他听见她下了评判,她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他的对面,把剩下的稿纸压在他放在桌面的手枪下。 那是她为他画的像。 那是他的童年,青年与壮年。 而她已经厌倦了这游戏。 “现在我要吻你了。” 她宣判道,她薄薄的红色嘴唇刚刚傲慢的上挑着,现在垂落下来,路德维希.贝克的心中充斥着强烈的杀欲,他可以当街掐死这个小姑娘,但他的心的另一边却宛如柔情款款的海洋,它们低声向他传授着某种神秘。 啊,我会用我的牙齿,就像叼住一枚成熟的果实。 贝克感觉自己像个有精神分裂症的病人,他看着这张面容俯身下来,整个世界都无法和她的嘴唇相比,他此时在疯狂的想别的,他的命运,他的僚属,她是那个冷酷无情的裁决者,如果和她睡觉,说不定会被她在枕边毒死。 可说不定那感觉很好,如果这是承受她唇的代价。 她先是慵懒的舔了舔他战栗的嘴唇,而后她咬住他的下唇,贝克觉得疼痛,他将她推开。 她的嘴唇挂着他的一滴血,她将它舔干净。 “我住在你的心房里吗?”接着她问,为他说起了莎乐美的对白。 “当然,你就是我的一半心。” 她笑了,那样子恶毒且挑逗。 “你能得到我吗?” 莎乐美问约翰,那个圣洁的一直厌恶她的先知则摇摇头,疲惫的说。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