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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第2/2页)
福至极。楼顶的前面是她的倩影,她的发,她的脸,她的专注,她的恬静都美好地映在眼里。楼顶后面是一片田野,田野上时不时有白鹭飞过,一片清新的乡村气息。他独自一人,在上面度过了整整三年。在毕业前,终于忍不住向她告白。然而这个他认为是如此纯洁美丽善良的犹如天使一样的女孩,却只是嘲讽地看了他一眼,并把这件事大肆宣扬,仿佛要他知道他有多么多么不配似的。49冷屿昂一走,他又成了孤家寡人。有谈天,无说地;有吟诗,无作对。高朗倒是对他热络起来了,老是邀他去喝酒。喝就喝吧,反正自己又没偷人。开玩笑而已。不说心胸有多开阔,至少他心态比较好。对于男人来说,这特别重要。如果难于承受,就不能顶天立地,成不了一根支柱。男人可以过刚易折,但不可草草堕落。很久不见,感觉高朗有些变化,好像对自己,有点真正的无所顾忌了。以前他总爱耍小聪明,说话也讲究艺术,其实这些他都不在乎,只要本质好,就不会拒绝与人相处。注重利益,心有所图,也许是高朗对他人的一致看法。他当然不会看得那么深,只觉得这是人的通性,所以习惯性地弯来绕去,步步为营。而吴远翔想得从不复杂,你有情,我有义,情义是彼此交往最基本的东西。最重要的是,他跟冷屿昂一样,求同存异,不时刻心存戒心,也不随自己喜好持有偏见。酒席散了之后,吴远翔给袁创豪拨了个电话,问他人在哪里,最近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我在广州呢。”“你跑这么远做什么?”“唉,你不知道……”听他细细说来,吴远翔才晓得这段时间他有多么惨。这家伙向来花心,不久前看上了一个小他十几岁的少年。既然贪图他的年轻美貌,自然要容忍对方的肤浅幼稚,可他却容忍不了。有天晚上,因为一件琐事,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然后他就摔门离开了。那男的哭叫:‘今天你敢走,我就吊死在屋里!’没想到第二天回来,他真吊死了。“当时那情形有多么可怕,你能了解吗?他妈冲过来就给我一耳光,对我拳打脚踢,他爸也朝着我泄愤,要不是有人拉着,我早被打死了!”沉默半响,吴远翔才说:“这事,说实话,不能怪你。但是不怪你,又能怪谁?人家含辛茹苦,把儿子拉扯大,如今就这么没了,自然心理不平衡。”他点上一根烟,“创豪啊,若你还算个男人,就不该躲得远远的。而是勇敢地承担起这个责任。”“那你他妈——说我该怎么办?!”对面传来抓狂的压抑之声,“是他自己冲动之下干出傻事,难道还要我来偿命不成?!”吴远翔叹息一声:“偿命自然不必。至少你应该鼓起勇气来面对。想必他父母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最好在以后好好地赡养他们。”挂掉电话,吴远翔就拦了一辆车,直奔‘帝皇’。人生短暂,人生无常,有时短暂无常得让你无法想象。可能你还没完全了解这个世界,甚至没看清自己,生命就结束了。一不小心,或者冲动之下,就痛失创造奇迹,遭遇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