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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第2/2页)
愚蠢的感情,只属于当年那对jianian夫□□,只属于老糊涂了的皇爷爷,绝不该属于自己。律己甚严的废太子殿下咬着牙深深地自我检讨申斥了一番。检讨申斥完毕,傅晏长吁一口气,挪动下身体,骤然又僵住了。他这才察觉道胯/下粘腻一片。他扶额,小心翼翼地转头往虞梅仁那里看,虞梅仁呼吸平稳,睡的很沉,并没有被惊动到。“玄初,玄初!”傅晏小声呼唤。然而毫无回应——无事的时候他偏要守着,这种需要他的时候他反倒不在了。傅晏大为头疼。要知道虞梅仁对他照顾体贴入微,便是贴身衣物也几乎每天都亲自服侍更换。更换下来的衣物怕叫旁人看了露了马脚,也是虞梅仁连夜洗涤,用铜熨斗烘干,等闲妇人都做不到那般细致……要是被他见到自己脏污的亵裤,以他的头脑,自己对他女儿的这番亵/渎根本隐瞒不住……自己还以何面目面对他……于是傅晏蹑手蹑脚爬起,摸着黑找到睡前洗漱后没倒掉的残水,端了走到外间,把门牢牢合上,然后慌慌张张地脱了裤子,蹲在地上搓洗起来。又心急,又不敢动作太大撩动水声。黑暗中视物不便,只觉着水顺着袖管,流的到处都是。又有不知从哪儿钻来的一缕小阴风,嗖嗖地从他的裸臀下拂过……傅晏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打的自己胆战心惊。搓了两下也不知道是洗好了没有,傅晏只管拧干,然后站起在空气中抖动。一抖却又觉着声音太大了,想了一下悄悄走回卧室,把被褥半卷起。这被褥下的炕兀自火热——便是晚上,隔壁厨房里也闷着碳炉,热气通过暗道输到这里来。傅晏把湿裤压到炕上,自己也不睡了,便缩在一边等着,时不时伸手翻弄下。鸡鸣之时,烘的差不离了,但还有些潮,傅晏也顾不得了——虞家人向来起得早。赶紧穿上,钻进被窝里。这真是他这二十一年的生涯里最狼狈的一个晚上了。早起之时,虞梅仁果真没察觉异常。只看了傅晏脸色疑惑道:“昨晚入睡之时还好好的,今天气色怎这般差?”又诊了诊他的脉息:“火气上冲、忧思过重、风邪入体……哎呀呀,殿下,大业谋就之事非朝夕可成,日后且有您龙翔于天之时,眼下便耐心修养,不必过多烦恼……”傅晏:“呵,呵呵,虞先生说的是。”然而他身体本就虚弱,又经这么一番折腾,那风寒来势汹汹,一时竟发热至人事不省。昏迷中有短暂的清醒,他记得看到虞楠裳惊喜的面容:“阿晏,你醒了?有没有好一点?”说着又细细抚摸他的额头脸颊。他转个身,躲开她的手缩进被子里,又沉沉睡去。病了两天,到第三天上才好一点,还有一点低热,但不至于昏迷了。虞梅仁一直衣不解带的照料他,给累的不行,大白天的倒在炕上呼呼补眠。虞楠裳给他爹紧紧被子,又问傅晏:“要不要喝水?”傅晏摇摇头,不看她也不说话。虞楠裳歪歪头——她觉察这两天傅晏对她比之前冷淡,但只以为是他生病的缘故。此时大汪叫起来,院门被敲响。“大汪别乱叫,老爷才睡了!”苏子忙跑出去喝住大汪,又去开门。从门缝里看了看,她忙把人迎进来:“橼少爷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