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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明暗之间 (第1/2页)
(三十二)明暗之间
军(三十二) 若不是枕头上的凹陷,淡到不可闻的冰川冷香,沈羡都要疑惑了,闻景辞是否和她睡了一晚,她摸着身边没有温度的羽绒薄被,在心底将罪魁祸首骂了遍又一遍,自己浑身的吻痕,酸乏的下体,都是恶行的证据, 还是她的衬衫规整的放在床尾,连个留话纸条都没有。 照着镜子,揽过长发放在一边,精致的锁骨可以盛住一捧月光,顺着优美的脖颈一路向下,星星点点的红梅赫然印在白嫩的皮肤上,全身的红疹倒是完全消退了, 挺翘圆润的奶子上尽是五指的抓痕,红色的果粒肿的有些破皮,玲珑饱满的曲线随着她的呼吸跟着起伏, “谁?!” 她惊慌地捂着衬衫,将胸口的景色藏好,看到是染了一身寒霜的闻景辞才放下心来,下意识的放松了肩头,自若的扣着扣子。 “你以为是谁?这是本督的府上谁敢擅闯。” 在这里她谁都可以不用怕,需要她闻景辞原因护着她,沈羡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同时没放过她热烈的目光,闪躲着拿起一旁的雪绒大衣,“一早上你去了哪里?” 落地镜子照着脸色冷峻的人,她身形笔直的站在不远处, 饶有趣味的在沈羡身后打量她,看着她歪着脑袋戴上耳环,欣赏着她旋开口红涂抹靓丽, 一屋子都弥漫着素雅的松香,袅袅的白烟腾空缭绕,这光的照射下富有颗粒感,让她有种岁月沉淀的安宁,现实很快击碎了一切。 “自然是回去看看你的小丫鬟能不能应付。” 冰川的冷冽瞬间抱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捏着她的胸口,准确的掐住了奶头,轻轻旋转碾压,下身紧紧的挨着她的后腰, 半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反应,感受身子从僵硬到柔软,栀子花香逐步蔓延。 “红娟不会有事吧?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去?” 沈羡抓着她乱动的手,一把推开她求吻的嘴,神色不安的问道,“我害怕被人发现了,到时候…” “再过两天吧,等你好透了再送你回去。” 闻景辞松开了她,收回了所有的信息素,嗓音里的情欲也消失干净,抬着锋利的长眉,凝着眸子拿起脱下的外套。 “你去哪里?” “嗯?” 沈羡一时口快,想都没想就问,问出来又觉得不合适,她不是闻景辞的谁,谁要管她去哪里。 “书房,家里你随便走动。” 闻景辞捏了捏手上的外套,别扭极了,脚底生胶,莫名的希望她能再关心上两句,稍微挽留一下也行。 她敛下了眼中的微光,利落的转身走人,坐在书房里握钢笔的手坠下一珠珠蓝色墨水。 “景辞啊,你去帮帮老段吧,怎么说也是我的老兄弟了。” 老狐狸贪生怕死,果真要她上前线,不过也好,去就杀了通吃,回不来也罢了,算她一条不值钱的烂命。 闻幼歌在闻府就是一条得了水的鱼,自由自在,每个房间每个角落都有她玩闹的身影,嘻嘻哈哈的把沉寂的府宅变得热闹非凡, 探着头,小心翼翼的扒在门框上,见到是沈羡时,惊喜之下长舒了一口气,小小的失落很快不见, “羡jiejie?你怎么在阿泗的房间?” “阿泗?” 上次就听这小丫头叫闻景辞阿泗,阿泗,是她的小字吗?沈羡蹲下身子,和她平视,忍不住捏了捏她红扑扑的小脸, “你为什么叫她阿泗啊?” “没有为什么,她就叫阿泗,阿泗是这世上极好的人。” 得意洋洋的大尾巴简直要翘到天上去了,双手霸气的叉腰,眉宇间就是闻景辞那骄傲自负的模样,真的是什么人养像什么人。 闻幼歌叉累了,xiele力气,驮着背,笑嘻嘻的拉住沈羡的手,“羡jiejie,羡jiejie,我们去找阿泗装个秋千吧,我好无聊啊,都没有人陪我玩,他们好像都怕我。” 沈羡顺着她的手,扫视了一圈,果真下人都低着头唯唯诺诺不敢出声,同情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软着嗓子为难道,“她估计在忙,我们不要去打扰她了。” 闻景辞应该是有要紧的事要处理,况且让她去找闻景辞,不就是羊入虎口,她暗自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