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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九命廿肆(依旧玱玹柳剧情) (第2/3页)
,他大多时间都在修行疗伤。 只是那皓翎宗主遍寻天下名家都束手无策的灵魂伤势,靠他自己修行,也确实是很难有所建树就是了。 又是一上午的徒劳无功过去,相柳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睁开了眼。 玱玹不在时,他很少留在洞府的主厅殿中,他更喜欢相对更加阴凉的偏殿。 这处偏殿的矮榻旁是对开的轩窗,推开窗,窗下就是大片的灵植。这些灵植都是各种珍惜丹药的原材料,可在这里,全成了供相柳尚看的景色。 最靠近窗下的那一片花丛,是一大片浅蓝色的拒霜花,其中还有伶仃的几支乌鸢,撑起了这一片浅淡花海中的两点艳色。 相柳每每修行结束的时候便会推开窗,看窗外风吹花海荡漾的安稳祥和,享一时静谧。 看着窗外随风摇动的花枝,相柳心中却莫名泛起了一丝怅然,那怅然像什么惰性的鬼怪,抽去了他的脊骨,让他只觉得一时间眼前的景色都失去了令人称道的曼妙。 他有些落寞的垂下头,最后萎顿的伏在窗沿上,手臂从宽大的袖筒中滑落,无力的摆动几下后,静止在大朵的拒霜花上。 他不知晓这骤然而起的无力情绪从何而来,或许今天的修行并不是毫无建树,他的修行倒坏了,给他修出了迷障心来。 相柳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望着窗下那一朵朵的拒霜花,脑中有些朦胧的幻影好像要透过他的眼底投在其上。 相柳有些迷茫的看着窗下的淡蓝色花朵,竟不由自主的伸手去触碰。 窗外的灵植都是移植过来的,有些都不知道培育存活了多少年,相柳的手指落在某一朵拒霜花的花瓣上时,一阵清风吹过,花瓣摇动,便将毫无设防的他指尖划开了浅浅的一道血口。 鲜血落在拒霜花上,顷刻间将其染成了一片灼灼的火红。 相柳望着那火红的拒霜花,心却猛然揪紧。 那一刻他脑中朦胧的幻影与眼前的红花交叠,令他想起了一个残缺的画面。 是一片艳如落日晚霞的火红色花海。 他甚至想起,自己好像还给什么人题了两句诗,落在一副火红花海描绘的,他的画像上。 残阳燃云海,流霞欺落花。 相柳望着自己指尖的血迹,喃喃自语 “残阳燃云海,流霞…欺落花……” 然而就在此刻,那朵染了相柳鲜血的拒霜花却像是敌不过什么侵袭一般,迅速的枯萎了。 而相柳的回忆也被那朵拒霜花的崩毁打断,那倏忽而至的记忆,又迅速的溜走了。 除了那一片犹如残阳一般艳艳的花海,他什么也没有抓住。 那日玱玹来的时候,相柳没在正厅等他,是玱玹问过了守殿的傀儡,才在偏殿的窗边找到他。 他依旧伏在窗边,细白的手臂垂在窗外,时不时摇动一下,仿佛是想捉住风,又像是顽皮的风捉弄了他。 相柳的银发在夕阳下被拢上了一层粼粼的暖光,把那抹冷清的银拢出了些许的柔软。 玱玹原本是匆匆赶来的,可远远望见这一幕时,却不由放慢了脚步。眼中因为担忧相柳恢复而带了些凌厉与冰冷的眼神也变得柔软。 他慢慢的走进花丛中,在距离相柳最近的窄道上站定,然后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