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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第2/2页)
晨,晴朗却微凉。他和往常一样去花店,然后和往常一样一会儿忙一会儿闲的直到晚上。他有些心慌。其实心跳感觉不出来是否比平时要快,但他静不下来,在花店里皱着眉晃来晃去,每一根神经都不安分着。郑晓允问他怎么了,他抬头匆匆望了眼郑晓允,摇头喃了声“没事”,接着继续乱转。等到要回家了,这种情绪越发鲜明,他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了,一边安慰一边斥骂着自己:小时候一个人都能老老实实的,长这么大了难道反而要像小孩一样黏人吗?别蠢了,只是五天而已!没什么好担心的!他的确不知自己在担心什么。只是江远不在他就感到焦躁而已。回家变成了一件比学生时代上学还要苦闷的事。上楼的时候他感到犹如即将面临一场大考般慌张。终于他面临了这场“考验”。一开门,屋里是走廊灯朦胧映入的昏暗以及无人的空荡。他整个人似乎也跟着空了。但他还是进了门,关门开灯。一切照旧,只不过是他一人而已。洗澡、洗东西、收拾屋子,忙碌了一圈,等他安安稳稳坐在电脑前、静下来的时候,他才真实的体会到除了他自己身边没有任何人。整个房里,只有他自己。以前一个人住时觉得这是随性自在,现在却感到很空旷寂寥。晚上江远打来了电话,他笑着坦然应答,然而挂了电话,自身的感觉并没有太大的改善。偶尔江远晚归或不归时也会遇到,但可能因为这次的时间较长,让他很不适,全身都不对劲。这种状况持续了一晚上,仿佛处在永远完不了的焦虑与混沌中。晚上他一个人躺在平时两个人躺的床上,想着明天怎么办。他在想是否该回他爸或他妈那,一个人呆在这儿实在是太痛苦。但一想到去父或母家总会莫名产生的些许局紧,他很快放弃了这种想法。某根不好的幼芽在黑暗中微微冒了尖儿,与此时感受截然不同的清新舒爽。他却连看也不看就迅速将它压下、立刻掩埋。——真是糟糕的想法。他侧身微微蜷缩着,手无意识的紧抓着平时江远睡的那侧的床单。他已经打算要和江远在一起生活了,他要认真对待。然而等到第二天,夜幕逐渐降临时,一想到要回家,那种焦躁感就让陈一然犹豫了。他已经烦闷的心浮气躁。他需要性来宣泄。他不算是个有毅力的人,尤其面对并不与原则冲突的事。此时加之江远不在,没有任何可以直接约束他的人、事、物了。他认为对一个成年男性而言适当的性发泄是无可厚非的,这是人的本性,他认为应顺其自然而不是将其视为洪水猛兽。尤其这几天又没人监督阻拦着,何必要憋着。……而且说白了,他和江远也的关系也并未确定。于是他三两下就向简单低端的本性欲望妥协了。他去了酒吧。然后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