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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9 (第1/2页)
风之后——刚越过屏风边沿,他看着面前的景况,吓得膝盖一软,“噗通”一下瘫跪在地。“何人?”卧榻里侧传来一个疲惫的女声,透着点不耐烦。林诗懿慢悠悠地睁开“睡眼”,勉强地撑起上半身朝屏风边异响发出的地方望去——“放肆!”作者有话要说: 我琢磨一下双更的事儿啊,这两天!☆、长剑出鞘险索命赵钰成跪伏在地,双肩战战,低低地勾着脑袋,把脸死死地埋进蒙灰老旧的氍毹里。“郡……郡主恕罪!”他求饶声里带着哭腔,“老臣有罪!老臣该死!但是老臣……老臣、老臣真的什么也没看见!”无论是隗都还是北境,一直流传着懿宁郡主与定北候夫妻不睦的传言。谣言传得有模有样,否则当初也不可能将谨小慎微的斯木里轻易地骗了进去。赵钰成一进驿站便亲眼瞧见了林诗懿与齐钺本是分房而住,怎会想到自己刚进门就能撞见“宽衣解带”的懿宁郡主和定北候青天白日里的睡在一个被窝里。隗都城收到的折子里,齐钺病得只剩半条命,他本也只是想进来确认一下齐钺是真病还是装病,可现在,他只恨不能戳瞎自己的眼珠子。林诗懿扯过被褥将自己挡了个严实,按照之前的计划,她现在只肖哭喊一声,就算没有事先交代,近卫也一定会冲进来。到时候只要以对郡主大不敬的罪名相要要挟,就可以轻轻松松将这个碍事的赵玉成打包塞进回隗都的车队里。可她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动作,身边明明该昏睡着的人却突然出了声。齐钺的声音沙哑而沉重——“的确该死。”他起身,一把扯过自己的罩衣前前后后又将呆住的林诗懿围了一遍,才翻身下榻。他步履轻浮,没有直接走向赵玉成,而是向房间左侧的墙角走去。赵玉成听着齐钺脚步声的动静,吓得舌头都打了结,刚要开口求饶就咬破了舌尖。林诗懿不知道齐钺是何时醒的,也不知道这个疯子现在想要做什么,她的计划里没有这一环。她看着齐钺走向墙角的木架,那里撑着齐钺那套鹿皮的轻铠,旁边的木钩上挂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佩剑。利剑锵鸣出鞘,清亮的声音响在阒静的房间里。像是在索命。赵钰成的脸贴着地面,腿蹬着向后跪行,求生的本能短暂地医好了他的舌头,“侯……侯爷、侯爷饶命!”他的声音哆哆嗦嗦,颤颤巍巍,因着刚才咬破的舌尖,听起来像个大舌头,有些滑稽。林诗懿只看到齐钺猩红的眸子里好像浸着血,她的手在齐钺的衣衫里紧紧地攥住了被褥。齐钺右手执剑走到赵钰成面前,歪头看着地上栗栗畏惧的丧家之犬。“侯爷……您、您听我解释……”可是齐钺不想听。他抬腿一脚,直接将赵钰成踹翻在了屏风后面。门口警觉的近卫听到异响立刻冲了进来,可门一打开,瞧见眼前的情景,便谁都没有再上前半步。赵钰成仰面倒地,抖似筛糠,他的脸方才趴在氍毹的短毛里,鼻涕和眼泪糊了满脸,嘴边还溢着点鲜血。齐钺举起佩剑,剑芒直指赵钰成的脖颈。他想杀人。非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