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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二章(7)】 (第3/8页)
不知心!现在的年轻男的,哪个敢说自己不是精虫上脑,面对一个漂亮女人不会动一丝那方面的念头的?告诉您,说不定在他脑子里,早就把您强jianian好几遍了!见了您这身子,谁能不动歪念头呢?」「你这小子现在怎么满口黄腔呢!」夏雪平打开了其中一个煎饼果子,对着开口嗅了嗅味道,「照你自己这么说,你也是个年轻男的,你也看了我的身子了,难不成也对我动歪念头了?」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嗬!夏雪平,你就愿意跟我较劲是吧!我还就告诉你,就看你刚才露着奶子、光着屁股那样,要不是因为我还顾忌自己和你有直系血缘关系,我早就把你上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或许是因为抬槓的时候,这句话我说出来之前我是真心没过脑子吧……但是说完,我就后悔了。 夏雪平听了,白了我一眼,然后把煎饼果子握在手里吃了一口,对我说道:「你个小混蛋!那你倒是上啊?来啊!我倒还真想见识一下,这敢跟自己亲妈上床的儿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保证,夏雪平的这句话也是没过脑子的。 她说完了话,嘴里还有一口煎饼,却也不嚼了,微微低下了头,然后还时不时抬起头不住地盯着我。 这么一对视,我俩的脸似乎都有些红了。 我俩的话说的都太过了可我此刻在我的心里,另一种念头突然蠢蠢欲动:她到底是跟我赌气,还是变相的一种许可呢?夏雪平在这几年突然变成了一个全裸族,说不定这几年,在她家门口看过她的裸体的男人也不少;那么看过她裸体的男人,之后都会做什么呢?她难道真的是佟大爷和丘康健嘴里那个性冷淡得油盐不进、动辄一抬腿就让心怀不轨的男人断子绝孙的「冷血孤狼」么?难道就没有一个漏网之鱼?她这几年,私生活会不会其实很放荡,给同事面前展现的是一面、回到家后又是另一面?甚至是那种别人想像不到的放荡?她如果是一个对所有男性都冷冰冰的女人,难道还会我这个儿子对着喷黄腔?她为什么会跟我这个儿子对喷黄腔、就因为一时抬槓么?难不成在我这个当儿子的从昨天在案发现场,被她进行一番rou体刺激的时候,她其实也是有反应的?又或许,她多年没有沾到男人的下体了,昨天我凸起的小帐篷嵌入她双腿间的裂缝的时候,她内心里多年没有燃起的性欲,被我挑拨起来了?在我开始对她有yin靡的幻象的时候,她会不会其实也对我产生性方面的想法呢——不是说母子连心么?假如我就这样对她出手,她会怎样?她会反抗么?她会像对付其他男人那样,也对我的裆部猛踢一脚?我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她舍得么?反正她现在不是就套了一件短袖衫么……我觉得我身体里的欲兽又被唤醒了……怎么办?我是不是该克制呢?还是伸出手去抓她距离我的手很近的那只脚,然后打开她的双腿,在椅子上用前戏制服她;或者直接撕开她身上这件短袖衫,寻找她身上的敏感点开始亲吻、抚摸、揉按:还是应该直接站起身,抓起她的肩膀,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把她摁在床垫上……她似乎意识到了我的手在往她那边移动了一下,便轻轻收回了自己的脚一下,但是之后又把脚伸了回来;紧接着,她放下了自己搭在左腿上的右腿,赤裸的双足放到了地上。 她放开着自己的双腿,然后接下来,又并拢在了一起……她抬起头看着我,似乎有些紧张……我的心却跳得砰砰直响,我不敢抬起头看着她的脸,而我心里的那只禽兽,正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正在这时候,房间的门铃响了。 我心里那只黑暗无比的欲兽像是收到了惊吓一般,跑开了。 而夏雪平的身子也打了个激灵,她放下手里的煎饼,站起身去开门。 自己的理智苏醒过来过来以后,我连忙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何秋岩你还能不能行了……她是夏雪平!不是其他的一个普通的少妇女警!不管你跟她的关系如何,她都是你的亲妈!你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你怎么可以对她产生那种yin秽肮髒的念头呢!就算你何秋岩是根yin荡jiba,你去用社交软件约炮、你去cao小c,或者哪怕你把那个恶女yin妇孙筱怜约出来,也比想着侵占夏雪平的身体好啊!我正在心里骂着自己,夏雪平便回到了桌边;跟在他身后的,正是艾立威。 艾立威看到我先是惊讶了一番,然后笑了笑:「我说夏警官今天早上怎么还注重了一下自己着装,原来是儿子在这呐!」这话说的这他妈的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