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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火 (第3/3页)
人,他爸爸该死这些话,张彻的手指掐着我的后背,我感觉我的皮肤开始流血。我抱住了张彻,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我颤抖着双手抚摸着张彻的后脑勺,一遍遍地复述:“没事的……没事……” 我飞快地理清了张彻的思路,他爸爸打死了师父,为了让张彻不把这事说出去,他选择了囚禁张彻,而张彻为了活命,在他爸爸喝醉之后拿了把菜刀捅进那个人渣的脖子里,一刀致命。 待张彻缓下来之后,我拍着他还在抽泣的背:“这件事……我帮你处理。” “真的?”张彻抬起头,眼泡依然肿着,“师兄……我只有你了。” 我的理智还在脑子里尖啸试图阻止我,但张彻凑近了我的脸,轻而缓地含住了我的嘴唇,他开始急切地吻我,就像我们是一对分别已久的恋人,我的理智灰飞烟灭,用力地回吻过去。张彻的嘴唇柔软而有弹性,他的软舌在我的口腔里胡乱舔弄,搞得我一团yuhuo焚烧起来。 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去你家,把他们埋到后山。”我推开了张彻,抹了把脸开始穿外套,仓库里有师父平时为了种绿植而留下的铁锹和装土的小斗车,我翻找出两副手套,丢给张彻让他带上。张彻此时也换好了衣裤,那一团沾了血渍的白衬衫我扔到化金银的盆里烧了。看着那一团衣服静静地燃烧,我突然想起来,这一身就是当年张彻与我去后山玩耍时穿的。 “走吧。”张彻从后面环住我的腰。 “嗯。” “把我妈和那个东西分开埋,别脏了我妈。” 雨越发下得大了,张彻帮我举着伞,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扣住我的,脸贴在我的肩上,我们像恋人一样走进雨中,可我知道,我们是共犯,张彻像一条蛇一样缠住了我,我也许可以逃,但已经来不及了。 两个成年人的尸体难拖,我让张彻打了水把溅了血的地面洗了,沙发套子扯下来打算带去后山一并烧掉。好在张彻家离戏院近,下暴雨的天也没有人出来,我和张彻两人搬一具装上车,很快就处理完了,接下来就是挖土,张彻帮我撑着伞,冷着脸看我把他爸的尸体踹进坑里再补上一铲子 。到埋师父的时候张彻就显得温情的多,拿了一条手帕仔细擦干了她脸上的泥水,再轻轻落下一个吻,我们两个人搬着师父进坑,我填土的时候张彻在一旁掉眼泪,只是他捂着嘴不肯出声。 “mama,你安息吧。”他嗫嚅着,看着我盖上了最后一抔土。 我使劲打着火机要把沙发套点燃,奈何这雨天点着了也烧不起来,我便叫张彻回家,在我屋把那些东西烧了,张彻最后恋恋不舍地回望了一眼他mama的“坟堆”,说了声“好”。 回了屋子我开始手抖,拿只烟都拿不稳,我的心脏狂跳,是后知后觉的恐惧感。我坐在床上,烟气入肺才让我感到些许安心。张彻蹲在地上烧着那些布料,眼睛被火光照得晶亮,他突然开口问我:“师兄,你说好人死之后会做神仙吗?” “可能……会吧。” “那我mama会做一个特别漂亮的仙女。” “嗯。”我咬着烟含含糊糊回答。 “那我们呢,我们和爸爸……都会下地府。” 我心里一惊,正好对上张彻那双眼睛,看上去多么纯净,我却感到后背一阵恶寒。张彻朝我走过来径直跨坐在我的身上,双手捧住我的脸,我们接吻,更像是野兽之间的撕咬,我的手控制不住去握上张彻的窄腰,把他摁倒在床上,我好像失去了理智,盆里的火还在噼啪作响,我的脑子像是在被燃烧,泪水掉在了张彻的肩上,锁骨上,胸脯上。我吻着张彻,张彻抱住了我,腿夹紧了我的腰 。 我进去的那一刹那张彻哭出声来,他贴近我的耳朵,断断续续说着师兄,谢谢你。我闭起眼睛,仿佛身置水中,我和张彻变成了两条鱼,又或者只有我是鱼,张彻拿着刀具,他是要把我解剖的人。 cao,我骂出声来,多像一场梦啊,亦或是一个烂透顶的悬疑故事。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用力地顶弄,到最后张彻尖利地发出一声哭喘,我射在了他的里面。 张彻累得脱力,靠着我就睡了过去,我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心烦意乱,于是闭着眼睛开始祈祷,眼前是熊熊的火焰啊,像是永远洗不掉的鲜血。 佛啊,宽恕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