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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第2/2页)
br>——虽然按照原书的设定,她此行的目的应是去救人。想起这个傅凝霜便一阵抽抽,她是胎穿的,原以为好端端过了这些年,世界线已然发生偏移,她能顺理成章的避开男主才是,可谁知最近流年不利,先是老太太无缘无故在园中跌了一跤,至今卧床不起;后又池塘里喂养的一群锦鲤死了个罄尽,让府里损失惨重——凝霜很怀疑是大房那个魔星傅尔旦造下的孽,这熊小子成天没事干,净搁那投喂鱼食呢,不撑死才怪。大太太更是急中生智,将这段时日抹骨牌输的钱也都算在流年不利头上,仿佛这般就能将自己的干系撇得一干二净,夫君也不会责怪她了。凡此种种加起来,大伙儿也就同心协力来普陀寺烧香祈福,务必要将府里的运势扭转过来——也包括大太太的钱包。凝霜只能被迫加入这一壮举,心中实捏了把汗。按照原书剧情,正是在普陀寺后山,她偶遇了承恩公府的世子,将他从冰天雪地中救回,并由此展开一段孽缘,很难说是幸与不幸——大抵还是不幸居多。古人看重恩情更甚于爱情,尤其以承恩公府的家世而言,一桩救人的义举更可看做利益交换的筹码,哪有不眼馋心热的。原主许是被那位世子爷的美色所迷,因此考虑得不够周全,竟被大房堂姐傅凝婉抢去了这桩功劳——当夜承恩公世子萧易成尚在昏迷中,自然无从辨认救命恩人,唯一的凭记便只有一枚巧工雕琢的羊脂白玉环,而这玉环是傅家小姐们皆有的。傅凝婉由此声名鹊起,成了京中的大红人,甚至得到皇后与承恩公夫人一同召见——承恩公夫人正是当今皇后的嫂嫂,可谓出尽风头。原主听后如遭雷击,本该属于她的功劳,却被他人一朝夺去,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似乎她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于南明侯傅府而言,同样是自家的小姐,哪个嫁去萧家不都一样?可原主不肯,她并非觊觎世子夫人的名位,亦不为赌气,而是——她只想嫁给自己深爱的男人。当初在雪夜红梅中的一眼,成了她毕生难以忘怀的执念,怎能容忍他人坐上那位置?为此,她最终撞柱,悬梁自裁,甚至威胁要剪了头发做姑子,极尽恫吓之能事,终于使得傅家松了口,如愿以偿地将她送上花轿,可同时傅家女子的名声也因此被毁得一干二净——姊妹阋墙,成了京中津津乐道的丑闻。可想而知,傅家所有人都会怨她不识时务。原主对此并不在意,至少,她达成了自己当时的心愿,坐上花轿的那刻,她怀揣着无限美梦,满以为从此以后便是妻贤夫美,海阔天空。可天下事往往皆不从人愿,承恩公府这样的高门勋贵,并非她一介弱质女流所能应对,遑论作为宗妇。公婆面对这个曾经的恩人倒像是见了仇人——好好的一桩美谈,如今却闹到人尽皆知,面上无光,何况原主秉性颟顸,又不具才干,实难登大雅之谈,遑论将偌大一个公府打理得井井有条。面对外界的质疑与不屑,原主都忍了,她深信福气会在后头,否则如此她付出诸多岂非成了笑话?但事实还真成了笑话。萧易成从胎里带有弱疾,经太医院圣手诊断,不止寿数难以为继,这辈子子嗣更是艰难。果不其然,萧易成未及弱冠,原主便成了孀妇,连爵位并家产皆叫萧家二房嗣子夺去,徒留两行清泪而已。当初看这故事的时候,傅凝霜便忍了又忍,好容易才按捺住吐槽的冲动。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