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5） (第3/8页)

店后院面屋里床上躺下。

    后院过道墙边堆满了装鸡蛋的筐子，要到睡觉的房间只能穿过露天的院子。

    虽然只有几步路，但大雨就淋湿了我全身。

    我找个毛巾就着雨水擦了擦身体，就躺到床上。

    差不多要睡着的时候，mama也跑进来。

    她说“看样子今晚雨不会停了。我往床里面让了让，我实在不想起来。mama解开头发，用毛巾搓干头发。然后衣服也没脱，就来躺在我身边。我说”妈，你衣服都湿了，脱了睡吧”。

    我说这个话的时候，一点欲念都没有。mama说“没事，没有很湿”然后她靠着床头躺在那里算今天的支出帐。

    我迷迷糊糊很快就睡着了。

    突然我被一声“呯，”然后又是一声“呯”惊醒。

    我睁开眼睛，房间的灯已经打开，周老师站在床边，正在拖拉我身边的mama。

    mama还迷迷糊糊，mama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身上的衣服和裤子脱了，就穿了乳罩和内裤，而且还抬腿压在我身上。

    周老师拉扯拉了几下，嘴里骂骂咧咧“老子就晓得你扯谎。

    麻辣隔壁什么的。

    拉扯了几下，没有拽动。然后他就挥拳打了mama。

    我想都没想抬起脚就朝他踹过去。

    他被我突然一脚蹬得后退了几步，他见是我，骂我“好啊，你敢打老子”

    “你麻辣隔壁”然后又扑过来。

    这个时候mama彻底醒了。

    她跳下床去，抱住周老师“老周，你咋了”mama问他。

    “咋了，你各人偷人，你还问老子咋了”。

    mama说“那么大的雨，我咋回得去，我和志娃子，一直就说等雨住了就回去，结果一直没停。”

    周老师说“你脱的光溜溜的和他搂着，你当我眼睛瞎呀？”mama说“遭雨淋湿了，你说怎办？，我们没有做什么”。

    周老师有点词穷，对我说，“你给我先出去，你打老子的事情，回头再找你”

    我床下站在mama身边，我瞪着他，没有理他的话，心里想，只要你敢再动手打我母亲，我同样会毫不犹豫的对你动手，管你是谁。

    mama扭头给我说，“你先出去吧。”

    我还是站着没动。mama伸手拉拉我的胳膊，说，“你把衣服穿上，去外面门市，看看有没有漏水进来，扫一下。”

    我看了看mama“去吧我没事”她说。

    我从床头柜上拿起我昨晚放在那里的衣服，从他们两个中间挤过，撞了周老师肩膀一下。

    我没等他说什么，拉开半掩着的门，我出到院子里面，雨没有下了但是天还灰蒙蒙的，似亮未亮的样子，估计时间大约四点多五点钟的样子。

    我到门店里，穿上衣服。

    外面卷帘门上的小门是开着的，这个应该是周老师打开没关，他有这里的钥匙。

    我走到镇街上，街上很安静，街边树上有早起的小鸟在鸣叫。

    空气很清新，不过因为太早，还一个人都看不到。

    我回到门店，关上门仔细检查有没有漏水的地方。

    这个时候听到后院mama的惊呼“哎呀，痛，痛”。

    我立刻放下扫把，蹦了过去。后院门没有关，半开着，又听到mama在说“你下手轻点，你弄得我好痛”。

    我已经奔到门口，伸手推开门。

    周老师站在床边，mama仰面躺在床上，两腿张开，小腿吊在床边乱蹬，周老师正从mama两腿间把右手收回来，伸到灯光下，在看手指上的东西。

    mama下身没有穿裤子，但是胸罩还在身上，几乎全身赤裸。像一只刚剥完皮的大白羊。

    他们两个几乎同时看到我进来，mama手忙脚乱的在找东西试图盖住身体，不过她侧身的时候，我看到她光洁的肚皮下腹处一团浓密的阴毛。

    周老师说“你跑进来干什么，出去。”

    我有点奇怪刚他还那么生气，怎么不说滚出去呢？mama拉过被子盖住身体。

    望着我。

    屋里的气氛有点凝固，我们三个人都沉默着突然mama把头一转，面向墙壁开始抽泣，我走过去站在mama床头边，周老师站在我身边我没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