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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心的回答说：“她那是……”话到一半，蜃楼突然闭上了嘴，他看了一眼侧耳倾听的老将军和黑西装，脸上的表情陡然古怪了起来。

    “是什么？”半天没听到下文，老人不由接口问道。

    果然，蜃楼啧了一声，嘿笑着伸出手。“情报费……一百个亿。”“你这臭小子抢钱呢！”老头子一拍大腿。“不说算了！不听了！不听了！老子自己带人查去。”“去吧去吧！老将军你要加油哦。”蜃楼笑眯眯的朝老人挥手。

    “对了，芽衣。”蜃楼打了个响指，中指与大拇指一错而过，却只能听到钢铁互相刮擦发出的难听噪音。“把那个给我，就是我答应给老将军的那个。”“哦，好的。”芽衣点了点头，不知从哪个地方掏出来了一个白底印花的搪瓷缸，放到了蜃楼手中。

    “哟？你小子还真给我带了，我看你空着手过来，还以为你小子给我忘了呢。”老头子搓了搓手，准备伸手去接。

    而就在这时，黑西装却面无表情的插了过来，他从蜃楼手中接过搪瓷缸，伸手入怀，掏出了一摞试纸，热练的在搪瓷缸的表面四下测试了起来。

    “啧！”老头子不满的咂嘴声整个警卫亭都能听见。

    卤蛋兄看了看蜃楼身边脸色变得有些阴晴不定的芽衣，心下有些发怂，不得不开口解释道：“请你谅解，这是必要的程序，并非是怀疑你。”“没事。”蜃楼耸了耸肩。“这是应该的。”将检测完毕的茶缸放到老将军手中，看着脸上几乎是写着不满二字的老人，黑西装叹了口气。“首长，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

    “哼！”老头子一把从黑西装手里夺过自己的新茶缸，就像一个终于从父亲手里得到期待已久的生日礼物的小孩，他从自己腰间摘下一个保温杯，把guntang的茶水倒入搪瓷缸子里，在饮了一口茶之后，老将军终于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看来您很满意我提供给您的商品。”蜃楼出声问道。

    “没错，是原来的味道。”老人冲蜃楼点了点头。“小家伙，你有心了。”“那么……盛惠软妹币二十五元整。”蜃楼摘下面具，掀开兜帽，露出了那张笑眯眯有如狡狐的jianian商脸。

    作为国家公民，在升国旗的时候不脱帽致以注目礼可不行，同理，作为一名优秀的商人，在做生意的时候，不摘下面具堂堂正正的与交易对象面谈可不行。

    “行了！”老人心满意足的捧着搪瓷缸子，朝蜃楼挥了挥手。“现在，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