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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三 爱生惧(黑纱蒙眼/宫口跳球/温柔情事/过往提及) (第2/4页)
声,随着他的又一次潮吹一起被冲出xue口。 洛遥接住那枚掉落的小球,随意搁置在一旁,就着后入的姿势缓缓抽送起那根木茎来,郁秋背上青丝早被汗水打湿一片,隐约还可见墨发下玉白肌肤与艳红yin纹相冲的视觉刺激,温热的后xue如同润泽泉眼,将那木茎全然包裹在内,酸麻快感自摩擦的地方迭迭不断地涌起,洛遥忽然将他翻了个身,他几乎摇摇欲坠的身体终于落在了床褥间。 眼前的朦胧里能看到女孩动作的身影,却始终不真切,他不再被绑着双手,本该轻易把眼上的阻碍摘下,可这次不是外物带来的任何,是他的自缚。 女孩的面上会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粉红,耳垂会红艳得像是要滴血,但那双明澈漂亮的杏眸还是会认真地注视着他……他看不见,便只能眨着因为流泪而变得干涩的眼,在心里描摹这般场景,她该是不太知道自己生得漂亮的,明眸皓齿,宛若新月,笑起来还会盈着一边浅浅的酒窝,如此鲜活,才每每都能入他那些斑驳失趣而又荒诞可怖的梦里来,做搅乱池水的那只茱萸。 “洛遥……”他有些突兀地喊了她的名字,女孩停下动作,木茎也保持着抽出了半数的姿势,软绵的肠rou纠缠着绞上来,他被情欲烧得昏昏噩噩,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叫上她这一声是做什么,女孩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开始一改方才猛烈的攻势,慢慢地用木身研磨起他的xuerou。 “是想要解开吗?”她问,抬手轻柔地抚了抚那被泪水打湿的黑纱,又转而向下,揉了揉被禁锢充血到已经发紫的guitou,“还是想要射?”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封住过他的唇舌,让他有不能言语的时候:“你可以说的,只要遵循你想的……哪里不舒服,想要被安慰,或者是我的力度合不合适,你都可以告诉我。” “未来不会是疼痛又屈辱的,郁秋,”她弯下腰,情难自禁地隔着黑纱落了一个吻在他的眼睫上,“我想让你快乐。” 他茫然地睁着看不真切的眸子,眼皮上一触即分的温热是真实的,死寂的雪原里映入烈日,并不独属于他的温暖却独独给予了他这一个吻,空茫的眼瞳眨了眨,那条黑色的纱巾顿时被溢出的水迹更加染了个透彻。 “诶诶?”洛遥傻了眼,手忙脚乱地去解他眼上绑带,慌乱间带得腰上的木势更进一寸,被坐入到难以估测的深度,层层黑纱落下,露出的是一双水光弥漫的湿瞳,被一下cao得疼了,里头的眼泪就遏制不住地滚落了下来。 郁秋第一次在她面前展露出这副摸样,他从来顺服于欲望,在情动时落泪仿佛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可这会儿他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明明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那成片的水迹却很快汇聚在下颔,再滴落至她的心里。 “对、对不起,”她一时不知道该把视线投向哪里,大脑空白一片,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弄疼了他还是怎么了,只能匆匆解开腰上的木势,再不停地道歉,“我下次不这样了,你别、你别难过呀。” “……”郁秋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眼眶里的东西不受他的控制,肆意妄为地替他宣泄着情绪,可分明他的心里平静得很,甚至于看见女孩道歉的模样,心头还会泛起酸胀的情绪。 ……能不能,再吻她一下呢? 突兀生长的想法还没落地,他的唇已经贴上女孩的额心,点上那一朵浅紫色的芙蓉印记,这是他们之间真正有联系的开始,可当时谁都未曾想到,这并不是束缚他们的契约,而是将他们往后余生都连结在一起的纽带。 洛遥诧异地抬手摸上了额头,郁秋的情绪似乎这才稳定了些,他主动把下颔抵在她的一边肩膀上,不让她去看自己的表情,微微跪坐起身体,用指尖摸索到后xue埋得极深的木茎,勾着那物抽送起来。 耳边深深浅浅的喘息声让她头顶似乎都要冒起烟来,洛遥只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刚开始什么都不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