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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一 是我要救你(情潮/他的人间光明,他的唯一救赎) (第1/4页)
天色乍明,几缕晨光透入窗棂,床榻上的人一整晚睡得都不太安稳,到寅时竟然发起热来,苍白面容上浮现着不正常的潮红,让洛遥额间那点印记也跟着guntang起来,女孩紧锁着眉,拉开他的衣襟,果不其然,艳丽的纹路占据了魔尊半个身子,炉鼎身在心神不稳的情况下被催动着发情了。 按理说血契也在她手里,她没有做这种事的话,便只能是含元宗的宗主动的手,其实洛遥有预料过他早能重新掌控禁术,却没想到会这么巧合的碰上两人刚出门这会儿。 如果不是巧合……便只能是上六宗的人在落脚的城镇内都布下了法阵,只等他从藏身的地方一出来,就能立即催动契术。 所幸血契也只有个对契约者的控制作用,而不能掌握她二人位置,陈玄这般反复催动咒契折磨郁秋,端的便是不让他有正常行动能力,更快找出他的想法。 入了秋的夜晚该是凉飕的,床上的人蜷起身子,并拢着双腿不断摩擦着私密处,身上已经浮了一层薄汗,郁秋半撑着眼皮,眼前朦胧一片,只剩下无尽的痒意和guntang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处,他甚至不能控制着自己在她面前稍微体面一些,像即将缺水而死的鱼一般,伏在床上剧烈地喘息。 “郁秋……”洛遥有些无措地想要扶起他,手下肌肤的温度几乎要把她也烫伤,那诡丽的yin纹勾得整副躯体宛如妖媚,易容丹只变了他容貌,并不能遮去那朵红色芙蓉,魔尊似乎是感受到了凉意,喘着气试图往她身上去沾那一点凉气,又被那仅剩的丁点理智给扼了住,只死死攥着被单不松手。 他犹如在渡十八层地狱的罪人,煎熬在永不见天日的油锅中。 若是说洛遥先前还不能切身体会到他被时不时惊醒的噩梦中到底有什么,这会儿就不得不明白了,她眼见着烛光下,郁秋大张着腿,阳具高挺,露出的脂红花瓣疯狂地翕张,清透yin汁不断地从甬道里流出,似乎是不堪一折的腰身绷得死紧,可来势汹汹的情潮被不断催发,他还是一点点地失去了那份仅存的理智。 “痒……”他无力地抬起头,迷蒙的视线不知落在何处,汗湿的亵衣盖不住一身春色,目光像透过她在看什么人,“教主,贱狗受不住了……” 女孩又惊又惧地瞪大了眼,他颤抖着腰身,将腿弯抱在胸前,露出下体的泥泞不堪,这般下贱而yin荡的姿态像是在邀请着她——或是邀请着他想象里的人。 她的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凑上前掐着他的下颔问道:“你看清楚我是谁?” 这其实是很没道理的,如同在辛禹城他初次被血契折磨时的求欢,意识模糊的炉鼎根本认不出眼前的人,只会在本能的驱使下向着任何一个人张开腿,恳求他们满足自己。 但洛遥不想做他发情时可以求cao的任何一个路人。 “主人……”那双桃花眼朦胧一片,异色的花纹甚至已经烫得他不由得瑟缩起来,她却似乎根本看不到这张陌生的脸,而是透过易容丹看向此刻yin靡潮红的那张她所熟悉的美人面。 一双雪臀已经浸饱了yin水,他一个劲地想往女孩身上靠,像青楼里最下贱的妓子,乳尖涨得通红肿痛,比之常人大了一倍有余的奶头被里头的yin刺来回折磨,魔尊淌了一脸的泪痕,可任他如何说些yin话,唯一能给予他救赎的人却还在重复着那一个问句。 股间的yin液和尿水仍在情潮的催动下往外涌,他一双手把乳rou掐的通红,却根本是饮鸩解渴,痒意堆积过多便成了疼,他无处可逃, 常年累月的痛苦过往中,也无人可以求助。 身上的血契还在被不断的催动,他只觉浑身冰冷,唯有下身的两口yinxue烫得吓人,青筋暴起的手徒劳地在那口不停翁动收缩的饥渴女xue,里抽动,滚动的喉咙间除了yin叫和求饶再吐露不出任何字句。 “洛遥……”他似乎是终于认出了眼前的人,茫然地喃喃道,游离的思绪走过晦暗童年,刀尖饮血的魔教,失去了所有支点的禁脔三年,终于在无尽的黑暗中抓住什么似的,那个名字在他齿间被几经流转,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洛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