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前半生(1) (第5/6页)
能给mama治,听大娘的意思,还很要命,但我又不知道要紧到什么程度,瞪大眼睛好奇的问;“要是不给爸爸治,mama会怎么样啊?” 大娘滋了下嘴,转过脑袋,为难的向四周看了看,正好看到街上,一个推着三轮车,吆喝着收垃圾的阿婆,信誓旦旦的指着说;“不让你爸给你妈继续打针,或是你把这个秘密说给别人听,你妈就会慢慢的变得像那阿婆一样” 不是有意贬低别人,也不是轻视,而是我觉得,年纪轻轻的mama,马上会变成阿婆那样身形蹉跎,老态龙钟,脸上的皱纹深邃得集满了油脂,是如此的让我难以接受,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冲击,立马哭得稀里哗啦,泪眼婆娑的嚷叫着道;“不要mama变成那样,你快把我刚才说的都忘掉,呜呜呜,不许你记住” 等大娘憋着笑点完头,我就急忙转身,可被大娘扯住了小手,看我焦急的样子,拍了一下额头,干咳了一声才问;“你想干嘛去?” 想到mama要变成阿婆的样子,我就急得不行,哪里还能在意大人眼里的狡色,挣跳着叫道;“放开我,我要去喊爸爸回来给mama打针,你不许拦我”‘轰隆’一声,趴在柜台上笑得扭来扭去的大伯,终于笑得抽筋的从上面砸到了地上,大娘吼了一声‘教孩子呢’这才转脸对我说;“这个呢,得顺其自然,你就当不知道,催着你爸一直打针,药效就不好了,什么时候该打针,什么时候不能打针,得你爸妈自己决定”※※※※※※※※※※※※※※※※※※※※※※※※※※※※※※※※※※※※后来有一段时间,我特别在乎爸爸给mama打针的频率,有一次我感觉爸爸好久没给mama治病了,就抓着mama的手,摇晃着问她,为什么爸爸不给mama打针了,被问得个大脸红的mama,在过了几天后,在卧室靠窗的地方,又放了一张小床,我就被打发到小床上睡了。 我牢牢记住了大娘的话,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跟别人说过mama和爸爸的事,那个时候我还没上学,并不知道大娘说的顺其自然是什么意思,但每次睡觉前,听爸爸和mama的床上毫无动静,心里就特别急。 因为不会在半夜被震醒,所以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听到什么动静,只有爸爸喝了酒回来,闹出不小的响动,才能把我惊醒,可我又怕爸爸见我睁开眼,会训斥我还不睡觉,所以只是偶尔的几次,也都是老老实实的假装睡着。 听到爸爸迫不及待的要给mama“打针”,我就特别开心,钢丝床发出的“吱咛吱咛” 声,让我很欣慰,爸爸的rou针,把mama捅得直哼哼的痛苦,让我祈祷她能快点好起来,不要一直被“肚子痛” 的老毛病,折磨得要死要活的,听着爸爸粗重的喘息声,却希望他的药效能显着点,在我心心念念的期盼中,在爸爸努力为mama治疗下,在mama和肚子痛的病魔抗争里,我听了好久的“打针交响曲”。 9岁的时候,爸妈买了套商品房,在小区的四楼,三室一厅,有了多余的房间,我不能再和爸妈睡一屋了,虽然我的房间和爸妈的卧室只有一墙之隔,而且两个门也紧紧挨着,但想再听到“打针交响曲”,那是极为困难的,因为晚上睡觉,mama总是关着门。 这没有阻断我对爸妈“打针交响曲” 的好奇,反而变得更加期待,因为我看了有生以来,第一部黄色电影,那次是在同学表哥的带领下观看的,听着那热悉的喘息频率,和让人兴奋的抽插腻滑声,和爸妈夜晚打针的响动,是如此的一致,我才惊奇的发现,原来mama所说的“打针”,是同学表哥嘴里的zuoai,尻屄。 电影里清晰的镜头,对女人阴部细致的特写,把男女性器官结合的震撼,拍摄得淋漓尽致,让还没发育的我,看得都挪不动眼,电影里女人的叫声,更加颠覆了我的印象,原来女人似梦似醒的娇喘,不是因为有病或痛,而是情不自禁的舒服,难以控制的,想叫出那种撩人心魄的呻吟,加上同学表哥手舞足蹈的讲解,让我对女人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女人阴部那湿漉漉的水,叫sao液,也是女人发sao想男人cao她的润滑剂,女人的yindao紧致异常,温软如泽,可以夹得男人像做了神仙,腔道里有很多凸起的褶皱和rou芽,能让她们在男人jiba的抽插中,获得更强烈的快感,男人的大rou每插进去一次,女人就有一阵从屄腔里涌过全身的酥麻,所以她们跟着抽插的节奏在叫,同学的表哥讲得绘声绘色,把在场的几个小男孩,都听得直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