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狗搭档不做人 (第2/3页)
,泥泞一片的下身暴露在侵略者眼前,刘筱亭哭泣着想把腿并拢,却只是夹住了野兽的脑袋。 粗糙的软舌直接舔上腿间娇花,肥厚的花唇被舔的外翻,露出里头的蒂珠和xue口,不曾被外人触碰的秘地此刻却被一条野狗肆意亵玩,而他还不知廉耻地感到快感,他绝望地想,也许自己真的是很yin荡, 与人类相比较薄的舌头卷起来闯入他的花xue中,带着甜香的水液成了小狗解渴的甘泉,毫无章法地舔着敏感的内壁,试图让他流出更多yin液。刘筱亭靠在墙壁上,感觉下腹像有火在烧,身体热得不像话,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yin糜的喊声一声浪过一声,落在狗的耳里成了鼓励,舔得更为起劲。 大股大股的透明水液来不及被吞下,吹出来打湿狗毛,结成一缕一缕的毛湿漉漉地向下滴水。身前的性器也颤抖着喷出精水,可他缺乏本应造出jingzi的器官,被替换成了另一套器官,此刻射出来的精水也是如花xue一般的透明水液。 整个下身泥泞一片,刘筱亭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在路边被野狗舔到高潮带给他的刺激太大,意识模糊不清,只能颠三倒四地重复:“别舔了、走开……” 直到更为guntang的rou柱贴上花唇磨蹭,硕大的圆头几度蹭过xue口,刘筱亭才如梦初醒般地想要逃走。从身体涌上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让他推开了大狗,连滚带爬地想逃跑,可拱起的屁股更方便兽类的交配。 肩膀被恶犬前爪狠狠压下,手臂擦在地上破了皮,长长的绒毛透过衣服的破口抚上他的皮肤,痒得让他忍不住扭着身子想逃。警告的呼噜声在耳边如闷雷,硕大的圆头撑开窄小的xue口,被舔得湿软的花xue柔柔地包裹着,刘筱亭被摁着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根属于野狗的性器剖开自己,侵略、占有那处无人到访的秘地。 雨已经停了许久,落在一旁的雨伞不知道在为谁挡着什么,他绝望地把脸埋在臂弯,屈辱和恐惧紧密交缠,他开始为自己感到悲哀,被一条野狗摁在地上当作母狗交配,没有人会来救他,没有人能救得了他。 可在连贯的撞击下,稚嫩雏xue里渐渐升起异样的感觉,类似于刚才被舔弄,却又有些不同,更强烈、更汹涌的刺激堆叠在下腹,未知的快感像要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不知道门后面有什么,但他直觉想逃。 尝到甜头的身子违反意愿的接连高潮,刘筱亭哭得凄惨,呢喃碎语是下意识寻求帮助的搭档名字,骑在他身上猛攻的大狗温柔地舔他的脸。 打桩的速度逐渐加快,被撞到只能发出断续yin声,本就尺寸可观的性器根部逐渐涨大,撑开被插得柔软的xue口。大量又guntang的jingye射进他的zigong,刘筱亭发出凄厉的悲鸣,受不住过量的刺激,花xue又被牢牢堵住,淡黄色的尿水汨汨地从不曾使用的尿口流出。 这还不如直接被狗咬死吧,刘筱亭昏过去前最后的想法就是这个了。可再当他醒来,已经是衣着完整的躺在自己床上,下半身疼得不行,却没有那些泥泞不堪的液体残留,让他一时之间搞不懂那究竟只是自己的一个恶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 捞到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还有场,现在不得不出门上班,他其实是想请假的,但这种理由他是怎么样也说不出口的,何况今儿是张九泰生日场,他不到也说不过去,只能收拾收拾出门。 走起路来还是有些不舒服,勉强维持正常表象已经耗尽全力,结束后惯例的再去庆生吃饭,本以为还得再去酒吧喝两杯,寿星本人却推掉了。 “去去去,喝酒啥时候不能喝,今儿我先带二哥走啦,改明儿再喝哈!”饭桌上喝过一轮了,刘筱亭脑子都有些混沌,任由他揽着,也不躲也不闹,乖巧地靠在他身上。张九泰摸摸他的脸,低声问:“二哥?还行不?走啦,带你回家。” 刘筱亭小声地问他,能不能和你回家?张九泰挑了挑眉,没有拒绝,恍惚间似乎有条毛绒尾巴甩得飞快。一路上刘筱亭絮絮叨叨他不在这阵子发生了什么,喝了酒就关不上话匣子,软软糯糯的小奶音儿叨叨个没完没了。 好不容易进了家门,小醉鬼已经迷迷糊糊地连眼睛都要闭上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张九泰拿他没办法,暂时把人安置在沙发上,自己去接了杯水给他,不过离开一下子,再回来就看见小醉鬼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