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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兄断不可能给谢云流生孩子! (第3/3页)
生。 谢云流推开窗,遥遥道了声滚,对骂的一人一鸟齐齐看向他,还未开口,听得他一句:“别吵李忘生。” 祁进生生憋住,只黑着一张脸走远,给太极广场所有弟子临时加了个剑术考核。 李忘生仍是醒了,却精神颇好,按部就班开始他的掌门事务。 途中遇到小羊三两只,明里暗里透露祁师叔又加试了,试图从掌门这里迂回一番。 李忘生温和笑笑,道祁师弟颇为尽心尽责,弟子们潜修苦练,定能剑道上有所造诣。 且还顺口考察了一番课业。 小羊们欲哭无泪,忘了掌门虽纵着门下弟子——也颇为纵着师弟。 谢云流从后头走上来,给李忘生围了一圈披风。虽他并不惧寒,可师兄觉得他冷。那一圈绒白绕着脸,衬得他神色更为温和可亲。那鸟在后头聒噪,“你就是想捂住他不让人看见,你就是想捂住他不——噶——” 而今这鸟躲在李忘生怀里,完美诠释“小鸟依人”,羽毛都洋溢着幸福的气息。谢云流先前掐它脖子,它就尖着嗓子叫“师弟救我!师弟救我!”可怜兮兮钻进李忘生怀里装可怜。果然李忘生护它,谢云流就拿它没办法,谢云流冲着它喊:“那是我师弟!”,还会被李忘生劝太大声了,会吓着这小可怜。 而今李忘生专心致志执笔写字,处理着一概观中杂事。谢云流一腿搭在膝盖上,斜靠着椅背看他。看他专心致志的眉眼,看他格外艳红的阴鱼,只觉得赏心悦目,心头怒气总归散去不少。他视线寸寸抚过李忘生,抚过那一截修长的颈,忆起吻住那处之时,其下汩汩流动的鲜活气息,又自上而下,不经意同他怀中的鹦鹉对上视线—— “你什么眼神!你变态!你变态!” 5. 那只破鸟被无情丢了出去,谢云流运起内力往三清殿骂一声祁进,引他同这破鸟斗去,“啪”地一声狠狠关上窗。 转头见李忘生含笑看着他,便没好气瞪自己师弟一眼。 李忘生却走到他身侧,贴了贴师兄嘴角。 “怎么,事情办完了,来临幸我了?”谢云流凉凉说道,瞥了眼桌上文书,果然已整整齐齐叠好。 李忘生的手却一路往下,按在师兄腿间。 只他一碰,那处便起了反应。 “你……”谢云流皱着眉按住他的手腕,欲把那只手拿开。李忘生月份渐大,他已许久不敢碰他,至多同师弟吻一吻,便也罢了。 李忘生却舍不得了。他万般了解谢云流,一对上他的眼神,自然知道他饿了多久,想要什么。谢云流舍不得碰他,他亦舍不得师兄难受。 “我问过师妹了。”李忘生温和看着他,反握着他那只手,往自己身下而去。 “你怎么问她这种事情……”谢云流脸一黑,手却诚实地撩开衣摆,往李忘生身下探去。李忘生熟练解他腰封,道:“师妹颇通晓医术,何况师妹笔下……咳。” 他早知道流传的话本出自谁手,那灵动笔锋乃他一手教出,遣词造句亦是熟悉得很……不说破罢。 谢云流一把将他抱起,欲往书桌而去,被他唤一声师兄,只得换了个方向,往后间歇息小榻而去。 罢了,书桌冷硬,对李忘生的腰不好。待他卸了身……他定要在那张夺取李忘生注意的桌子上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