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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厌恶……这些问题让她越来越暴躁。

但她还是将他们养大了。

原因没有别的，因为mama虽然没有念过书，但她是个精明的女人，她需要为自己的以后做出明确规划——双胞胎儿子在五岁时就

已经长的比一般小男孩都水灵可爱，她知道，圈内有些人特别爱玩那种小男孩。

她需要投资。

双胞胎在一个无比粗鲁的环境中成长起来。

他们经常看见自己的mama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一到夜里，地板会咯吱咯吱作响。

mama的房间里传来类似哭泣的声音，男人下流的言辞。

有时候mama带回来的男人会特别的粗暴，殴打mama，在mama身上像猪一样供来供去。完了之后，他们还不给钱，如果mama要，他们就会把mama打一顿。

每到这个时候，mama总是披头散发的在家摔东西，破口大骂：那些狗娘养的！杂种！

双胞胎看见mama遍体鳞伤，都是血。

那是他们第一次对身体伤害的认知。

邻居们都瞧不起他们，骂他们是婊子养的狗杂种。

也没有小孩跟他们玩。

那些小孩们一见到北北萌萌，就会用石子砸他们。

“不要脸，杂种！你妈咪是只鸡！”

“啦啦啦，不要跟杂种玩，我们回家。”

“……”

北北跟萌萌一开始还很伤心，后来渐渐的就习惯了。

只有他们两在一起就够了。他们并不孤单。

因为mama职业的缘故，所以他们不得以不经常搬家。

有时候临时没找到房子，被房东赶出来后，mama就会把他们带到公园的桥洞下，说：“你们今晚就在这里睡。老娘去赚钱。”

mama夹着烟，骂骂咧咧的走了。

双胞胎像两只流浪小猫一样，蜷缩在桥洞下，寒风腊月，他们冻得瑟瑟发抖。

这样颠沛流离、贫穷的日子还没结束，他们就迎来了另一种更可怕的生活。

mama终于等来了他们回报的日子。

那年，他们刚十一岁。

mama第一次给他们买了新衣裳，还有糖果。

她温柔的问他们：“北北，萌萌，mama对你们好不好？”

双胞胎不说话。

mama又说：“我养了你们十一年，现在是你们回报我的时候了。你们愿意为mama赚钱吗？”

萌萌与北北相识，然后默默的点头：“愿意。”

“真好，mama永远爱你们。”

mama把他们带到一个灯红酒绿的地方，那里有很多像她一样打扮的女人，还有很多男人。

有个五十多岁的胖老头走过来，yin邪的打量着双生子。

“这就是你的儿子？”他问。

“是的啦！张老板你看，他们长的是不是很好看？比你那些sao娘们不知水灵多少倍！”

“嘿，的确。不过我说啊，你这个当妈的还真心狠，竟然忍心将自己亲生骨rou卖掉。”

“有什么关系？吃一碗就要还一锅。老娘辛苦生下他们，难道是白养的吗？”

那天晚上，北北跟萌萌被那个胖老头带进了一个封闭的房间。

房间里有很柔软的席梦思大床，干净地毯，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