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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第2/2页)
自己的房间,并没有惊起任何人,回房之后利索的打水卸妆,换衣服,然后把这套宝蓝的宫装仔细叠好,压在箱底。然后安心的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日子平静的流过,严子敬耐心的等啊等啊,终于,等到了这月的十五号,今晚,月最圆。凉月在醉玥献舞是中是一个重要的情节发展点,耶律爱上凉月并将其掳走,临月蓉阻碍无能反被耶律打伤,初恋和临月蓉因凉月而结下梁子,这些情节走向的初始点都在今晚。只要把握好今晚,任务就近乎完成一半了。已经做好准备功课的严子敬摩拳擦掌,忍不住热血沸腾。今夜,注定是个装逼的夜晚。月牙刚上柳梢头,醉玥早早细心拣了红纱的宫灯高高挂起,红纱随风摇摆,轻轻巧巧挂在章台柳的枝丫上,三两步一盏,漫不经心的指引着闻音而来的贵客们,隐晦,暧昧,温柔。不多时,醉玥里已经挤满了天下的富商巨贾。他们有的是翩翩青年,明眸皓齿,眉梢眼角都这样的风流,白文暗金的长袍,碧玉镶翡的发冠,有的是垂垂老矣,白须白髫,面上多皱,深黑的小袄长褂,瓜皮小帽,牙已不剩几颗了,他们多搂着或抱着,身边总围了一个或两个花娘,双手游走在女子洁白丰腴而带有完美曲线的身子上,顺着半敞开、开得恰到好处的领口摸进去,揉捏,挤压,把玩,撩开撒花的裙子顺着修长的腿的曲线滑上去,分开,捅入,搅动。女子倚在身上,呻/吟,磨蹭,喘/息。泪水不在脸上,不在心里,在丰满而形状姣好的雪/乳上,在温香滑腻的双腿之间,在这里。来来回回的流下。曝露在空气中的,颤颤巍巍的,温暖香软的胸/口,玫红的尖,被撕裂的纱衣,被横摆在桌子上的女子,撩开的长裙,分开的腿,被一桌人围赏的,层叠绽放的花蕊。这些女子青春美妙的脸。后院的嬷嬷们用力的、沉默的搓洗着衣服,干瘪的身上,那些年,记忆里的无数双手又摸了上来。圈养的孩子们,哆嗦着,分开腿,把手里的香包插/进去。男人、女人,年轻的、年老的,情愿的、不情愿的,开心的、不开心的,哭泣的、愉悦的,骗人的、被骗的。有钱的、没有钱的。真肮脏。真美丽。严子敬斜倚在二楼小窗上,半阖着眼,听着仿佛天下间所有的笑声和哭泣。这不算什么。严子敬又一次告诉自己,这不算什么。她们都是假的,这不算什么。醉玥里,慢慢暗下来,所有的人闭上嘴,好戏已然开场,谁也不想错过。花娘们安静的退场。倏然,一道金色的绸缦如流水从穹顶倾泻而下,一束光跟着打下来,凉月手握金缎,从空中缓缓落至地面,浑身只裹了一条洁白的缎带,大片的雪肌暴露在空气中,白玉样的足尖一落地,柔软的身躯便舞动起来,容貌的妖媚,身段的柔软,最直接的挑动人最肮脏的本性,严子敬仿佛看见台下一双双眼睛露出的绿莹莹的光。一只在为群狼跳舞的羔羊,严子敬轻轻的笑,作者大概从未想到这样的危险,为了凸显女主的美貌而在动人的场面上肆意描述,在群狼面前舞蹈中的羔羊只沉浸在自身带来的轰动效果中,浑然不知有多少羔羊躲在暗处看着,轻轻的笑。如果祁凉月不是女主,就算她是公主,恐怕也活不过今晚。严子敬看了一会儿,问身后的龟公:“那人可来了?”一旁的青衣童子垂着手恭敬地回答:“是,已坐了半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