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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放(跪爬狗链憋尿羞辱,看着少主cao牡丹) (第1/2页)
锁链摇晃声清脆。 龙井正艰难地往前爬行,他脖子上是那人亲手戴上的锁链,冰凉而沉重,怕是比死刑犯所戴的枷锁还要折磨人。他身上披了件薄薄的外衫,却难以遮挡什么,大腿光洁的皮肤随着爬行的动作露在外面,稍有一阵凉风刮过来,就足以掀起他仅剩的遮羞的东西。 那日青年命他舔净地上的jingye,他只是迟疑了那么一瞬,便惹得那青年不快。 自那日以后青年再也没有踏入他的囚牢,只余他陷在那无边的枯寂中,情欲难以纾解。两处xue不得满足他早已习惯,尚可忍耐。只是男根被堵塞了太久,原本的玉茎憋得涨红,可怜兮兮地竖立着,那玉簪之上的白山茶晃动着,一两点堵不住的yin液仿佛花瓣之上的些许露珠。 精和尿都不得纾解,这男根再堵塞下去,恐怕会废掉。在被青年改造以前,他向来不重欲,对这处也从未多挂心。可若是被那青年发现他弄坏了自己的身子,只怕不知又会给他怎样可怕的惩罚。那青年不来,他又不被允许自己取下玉簪,只好依那青年给他定下的规矩,口中衔着那锁链一端,跪爬着去寻他。 龙井恍然惊觉,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把自己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归为了那青年的东西。 他并不知道仅余的精神还有几分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空桑本来热闹而闲适,可自那青年到来之后,彻底堕落为一座yin窟。化形为幼童的食魂皆被青年送往人间,借口是食魂只有在人间才能体会人们对于食物的热情和喜爱,有助于他们魂力稳固。而其余的食魂,皆沦为他的奴宠,以满足他那匪夷所思的yin邪想法,这偌大的空桑虽看上去没有坚壁铁墙,却无疑是一座庞大的囚笼。 一路上没有什么其他人注意到他,偶尔有其他食魂的脚步声,远远地同龙井对视几眼,也并未有什么波澜。空桑内余下的食魂早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也习惯了这样的惩罚落到自己身上。龙井居士早被那青年牵着爬行过空桑的每一处,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羞辱玩弄过。 膝盖磕在坚硬的地面上每一次都是隐痛,龙井的别院据少主的书房只有一道长长的走廊,待他爬行至门前,膝盖已经印了浅浅一层淤青。 齿间衔着的链子坚硬而冰凉,唇舌几乎麻木,口水湿黏。 他隐约在门前听到一声酥软入骨的轻吟声。愣了一愣,还是慢慢地爬了过去,再近一些他终于听清了那声音。喘息声交缠靡乱,交合时的水声清脆,那人的嗓音本不该如此柔媚,却是在青年的浇灌下变得诱惑而婉然。 少主书房内有一方小塌,本是供他疲惫时休憩片刻,如今却成了他可随时宠幸某个食魂的场所。龙井慢慢爬行到那方小塌一侧,垂眸跪在原地,只见得那薄纱掩映之后,两个人云雨翻覆的身形。 青年背对着他,肩上搭了只手,指如削葱根,皓腕凝霜雪。指尖的蔻丹鲜明得灼人眼,轻轻点在那青年的肩膀上,如同乖巧而狡黠的勾引。 床上被cao的是燕牡丹,他隐约听到了屋外来人的响动,却没有精力去看一眼是谁。 牡丹被cao得情迷意乱,只知道大张着双腿尽力把下身往外送。他并不敢把腿勾上少主的腰,把胳膊揽上他的脖颈都是他试探性的僭越。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这青年并不喜触碰他们。没人会对家中豢养的宠物生出多余的情爱,而他们在这青年心中恰好只是这样的份量。 他向来知情识趣,懂得如何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宠爱。 “啊……少主啊……” 牡丹被猝不及防戳到xue心,尖叫出声,他从午后便被这青年翻来覆去cao弄,水都吹了几波,浑身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可青年依然精力旺盛,连射都没有射过一次。那坚硬的性器每次都恶狠狠地捅入xue中去,毫无怜惜地把那朵yin乱的花xuecao得软腻湿滑,花唇被撞得娇艳欲滴,稍微碰一碰都能淌水。 “少主…...饶了我……啊啊saoxue要被cao烂了……”他已经说不出完整地话来,只能顺着本能去讨好那青年,试图换来一点怜惜。 可青年只是握着他的腰身,抵着他xue内最sao的那一点持续地撞击抽送。牡丹眼中水雾朦胧,叫了近一个时辰的嗓子已经发哑,从腿间直窜往上的快意让他下意识地晃动着腰。大张的腿间yin水泛滥,玉白的双腿被染得发红,再也无力去辗转勾引,只能瘫软着任由青年征挞。 青年不满他如此不耐cao,啪地一声扇在他白嫩的臀rou上,不耐烦道:“把你的逼夹紧。” “呜……啊啊…...” 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过yin荡也太过敏感,只是这样羞辱意味的一句话便让牡丹爽得不能自已。本来被cao得软烂的xue尽力收缩夹紧了硕大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