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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汤(大肚施汤,孔窍封印,排泄控制,蝶戏) (第1/3页)
奈何千阶,幽魂被鬼使羁押着挪向迷雾缭绕的河畔,游魂们面无血色,近乎透明的白,于彼岸花丛中销去最后一丝知觉和生气。 玉石阶冰凉,但鬼魂已再无知晓寒暖之本能,只是僵硬着一步一阶,默默无声地依次等待饮下那一碗孟婆汤,好清清白白再入轮回。 往日里会有白衣鬼使在桥头为亡魂们施汤,鬼使面貌清隽,以大红曼珠沙华为饰,红白鲜明,如血切肤,苍冷沉静。只是他眉目如画,时时笼在朦胧如烟的黯色中,不似幽冥之使,倒像是坠入阴沉暮色的云端仙人。 来往于幽冥司的诸众皆知无情之名,因而即便见他面貌如玉,也从不敢冒犯,霜雪之貌亦掩不住木石之心。 而今日那一袭白衣和青灯却并未在桥畔等候,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青年,他亦能熟练为亡魂施汤,只因他曾在失忆时相伴于无情之侧,后又以鬼使之名被罚于幽冥司服役。幽冥司上下皆知空桑少主同少庄主羁绊匪浅,故而,少庄主事务繁重时由他代之施汤,这也是无需惊讶的事。 空桑少主不似无情那样神色冷峻,面上只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连那些被彼岸花侵蚀了神识记忆的亡魂都不似往日里那样畏惧瑟缩,只懵懂混沌地朝着他指引的方向一步步拾级而上,伸手去取那碗孟婆汤。 清凌凌的汤水浮着昏晦不明的雾气,亡魂的手触到碗沿,空洞麻木的思绪已分辨不出今夕何夕,亦对身前那yin糜之景视若无睹,他只是饮下汤,前尘往事俱抛,咽下那源于食魂灵体温度的一抹幽香,而后悄然赴忘川。 白玉般的双膝正跪伏在少主身侧,后腰玲珑的两枚浅窝发颤,似乎能把其中的光影洒出来。汤碗清脆往那双腿间一搁,轻轻一拍玉润的臀,淅沥清汤便顺着腿根从那抹熟红的女xue中漏出来,逐渐滴了半碗。 “好了。” 他出声,水流果然应声而止,只是自花瓣一般的xue口处的盈盈地粘连着余露,还依依滴答着。 仿佛这并非他的躯体,而只是对他主人口令绝对服从的器具。 没人知道鬼使无情并非耽于繁重事务,而只是为了取悦空桑少主的那点恶劣癖好,亲自成了温着汤药的容器,如同雪夜里煨着琼浆的玉壶。 恐怕此时即便有人在意此番情景,也难以辨认出此刻的无情,只会以为这位代理鬼使放浪不羁,施汤时仍要yin乐。 玄色布蒙了双眼,只衬得面如月色绢帛,银发披散至肩侧,半遮掩着面容。这样一副赤裸之躯自然勾得一众鬼差鬼使侧目,但施汤人只是笑着从他下颌抚摸过去,逗弄爱宠一样搔弄他敏感的喉和颈,摩挲出丝缕汗意,引得这汤壶不住打颤,自嗓眼里浮出呜咽般的细细吟声。 这一来便更叫人的视线挪不开。 青年的手仍然随意抚弄着那张即便汗湿了仍如出尘莲心般干净的脸,指尖从蒙着双眼的绸布上轻轻拂过,感受到他发颤的睫毛,只是语气却冷冷淡淡的。 “此人生前是一yin妖,因贪食壮年男子之阳精,致使数人丧命。无情少庄主罚他做施汤之容器,好叫他赎了罪孽,涤清这具yin荡身子。无情大人厌弃这妖yin邪肮脏,嘱咐我不许他玷污了幽冥司上下。我劝你们切莫再看,当心无情大人责罚。” 于是一众阴魂野魄鬼使鬼差便轰然散去,可见性冷如霜雪的无情大人属实叫人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