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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血鸭(血液饲养,koujiao颜射,cao哭灌精) (第1/3页)
我是被一阵生冷的血腥味惊醒的。 春夜子时仍有凉意,那味道却似一把生了锈的剑刃,斑驳的铁腥味沁入温度极低的空气中,破开我并不浓厚的梦境。 “莲华?” 我睁开眼睛,把床边的灯盏点起,黯淡的灯火勾勒出床侧的人的身影。他跪伏在我手畔,额前的头发遮住了眼睛,正将面颊凑在我衣角处,呼出的鼻息浸透了衣料,在我小臂间浅浅晕出了躁动的热意。 他喉间有隐约嘶哑的呻吟声,艰涩得如枯木,似乎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像是某种落入陷阱的野兽,肢体被利器穿透,嶙峋的骨露出血rou之外,触目惊心。 我安抚地将手搭在他肩膀上,另一手撩起他耳侧的乌发,手指在他颊侧唇畔轻轻摩挲,摸到干裂的唇上黏糊的湿意。 我知道那是血。 我捏着他下颌使他仰起脸来,看到他眸中血丝狰狞。 “不是说了不许再咬自己?” 他没做声,只眼里闪过一丝惶然,融在余下的苦痛中,转瞬即逝。 我叹了口气,站起身将柜中的沉香拿出,在香炉中燃上一炷,浓郁而安稳的香味很快就顺着暗哑的火光漂浮在屋内,我清楚地看到他缓缓舒了口气。 夜对他来说不是沉谧和安眠,而是梦魇和痛苦的渊薮,抑或被渴血的本性支配着,在混乱的神智中伤人或伤己。只是他回空桑那么些时日,心事纾解了不少,我已很久没见过他这般难以自制的模样。 沉香是一味药引,但他更渴求的是我的气息。 我坐回了床沿,拿过一旁的匕首干脆地在手腕上划上一道,薄丝丝的红痕很快就顺着伤口蔓延,血滴淌成一汪guntang新鲜的泉眼,顺着我的手腕流到指尖。 “舔吧。”我把手臂伸到他面前。 他颤着手握上我的小臂,立马舔舐上来,将那两三寸长的伤口含到口中,仿佛断了太久药的瘾君子般急切地吮吸着,唇舌温热。 我本就是半神之体,伤痕对我来说是无伤大雅的,即便不能及时愈合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我并非没有痛感,切肤之痛尖锐剧烈,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牙齿在不自觉地撕咬我伤口处的皮rou,我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余下的那只手抚上他的后脑,揉一揉他凌乱的头发,细细地安抚着。 他此时并无理智,和一头野兽并无甚区别,是只知道获得慰藉和快感以满足自己的,最天然的状态。作为主人,爱护自己的宠物是理所当然的事,我是爱他们的,如同他们全身心地信赖于我,这些疼痛也就无关紧要。 幽暗的室内,唯有烛火时不时跳动,晃出模糊的影子,沉香的烟气薄薄地氤氲在周身。 他跪在我身前,如饥似渴地喝下汩汩流淌出的血液,颊侧眼尾都粘了血,更像是某种面上覆了神秘图腾的恶鬼。 待他终于将身体中不安和孤独的深渊填饱,理智也开始转圜,缓缓松开我的手,隐约有愧疚浮上神情。 “我……”他的声音哑涩,欲言又止。 我用灵力堪堪止住伤口的血,又将手指探入他口中,指尖残余的血液也尽数被他舔舐过去。被我驯服的恶鬼此刻露出些许餍足的神色,舌尖尽力将我手指的每一处都照顾到,他吮吸着那皮肤上最后一丝血腥味,原本带了些凉意的指尖都被他的口腔染上了些许温度。 “清醒了?”我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顺着他的脸颊抚摸,对上他尚存留着猩红的眼睛,笑了笑,接着将他的头按向我跨间:“那就过来舔。” 他沉默着将脸埋在我腿间,并未犹豫就掀开了布料,将尚蛰伏着的性器含到口中,。他并不大会调情,更无半点柔媚之姿,连这点舔弄的小技巧都是在我数次调弄之下才习惯,但这样一个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