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王(03) (第2/13页)
了。 「嘟嘟」───到了学校门口,熄火车匙,随便的把车停下,让小俊自己走 进学校。 世间一切都在变化着,就连村里的小学,也爱装摸作样───学人家搞封闭 式教育,一个月向每位学生要2元伙食费!可是,你知道她们一天包两餐吃 的是什么吗?吃素!绝大多数都是菜比rou多。 象什么瘦rou粥呀,辣瓜粥,最好的算是鱼丸汤了。 好想投诉,太欺负人了,带强制性的住宿吃饭,说什么你不住宿就不要来上 学了!当我把这念头告诉母亲,被她教训了一顿:「别多事,这么多人都不投诉 ,你为什么要强出头,你以为好玩吗,不知所谓!」 「妈,就因为太多人做习惯了缩头乌龟,所以学校才敢越来越放肆了,」 我反驳道:「你害怕什么?是担忧连累吖俊么」。 「叫你不要投诉就不要,别说那么多!」 平日里很少看到母亲发那么大的火,虽然我这次回来也让母亲很伤心,可伤 心归伤心,不至于轮到向我发火!诚然,投诉这事可大可小,你得先打电话给教 育局,然后他问你是哪个学生什么人,你的个人资料等等诸如之类的需要核实, 再者就去学校调查。 可是这么一来,古时的「官官相卫」 就露出水面了。 一旦你成功投诉,学校必定知道是哪个学生家长,而学生就会被老师打入冷 宫,───之前村里的中学就发生过类似的事件。 学生的家长投诉老师补课收额外费用!第二天,我起的很早,发觉头与喉都 有点发痛,这是因为昨晚次喝白酒搅稻花香一起喝的关系,我倒没去注意。 顺手拿起一张椅子就坐在院子里晨练───玩哑铃。 清晨的小风吹着我的头,我知道这点头痛不碍事,相信不久就会过去。 可是心中另有一些事儿,使我憋闷得发慌,而且一时没有方法去开脱。 昨天夜里的事教我疑惑,羞愧,难过,并且觉着有点危险。 然而「命运」 的大蒜头终归会栽倒我头上。 昨晚爸爸打电话回家,母亲跟他说了好长时间。 两人对话,唧唧喳喳,似乎在说我的事,完了后就听母亲讲,你爸是可能坐 下午两点多钟的班车。 这次我和爸爸来人民医院体检就是为了找她,而她丈夫也就是我表哥。 远远的我们就看到了她在注射室里走来走去。 「她总是那么忙,」 跟她一起工作的护士都这么说。 短暂的寒暄之后,荔枝一面给我抽血一面问我,「还念书吗?」 「已经工作了。」 我说,其实我跟她家人不熟,缺乏沟通,自然就会产生隔膜。 清明节她们一家人回来扫墓几乎都谈不上几句话。 很快,血抽好了,荔枝登记好名字,就步入注射室。 爸爸在一旁骂道,「你聋了吗?人家刚才头一次跟你打招呼,你怎么不回, 多没礼貌!」 事实上不是我不想回,而是不知该怎么回她,何况我是个不喜欢戴眼镜的近 视眼。 待到荔枝再次出来,父亲便问她,「荔枝呀,我儿子他说右胸脯时而隐隐作 痛,要不要去检查检查。」 「你先别急,等血液结果出来再作打算,」 荔枝笑言。 「那什么时候才有结果呢」,爸爸也许太紧张了,「还有,抽血检查要多少 钱?」 「大概十一点左右吧。都是亲戚,说什么钱呢,太见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