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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2/5页)
> 小女孩略为挣脱一下,没成功,就不挣了。 我长笑而起,牵着脸红红的她走出门去。 说是夜宵,其实还不到9点钟,我直接带她打车去了四川大厦的川香阁,印象中那里的川菜颇为正宗。小丫头竟然还没有进过这种档次的饭店,心虚的手足无措。我笑了笑,招呼服务员给她铺好餐巾,随意点了几个家常菜,便问起了她的家事。 有人说百分之八十的深圳女孩都切有过辛酸的往事,她也不例外。她家在城市,原本家境尚可,在她高中时,父母双双下岗,祸不单行的是,父亲却又患了一场大病,耗光了家中的所有积蓄,救过来却已丧失劳动能力。整个家庭靠低保和母亲的一点小生意过活。小丫头很体谅父母,高考一结束,拿到毕业证直接就到了深圳。 说起往事,丫头很难受:“我当时在全年级成绩排第二,而且全校只有我一个英语过了六级,我计算机打字也很熟。本来还幻想到深圳能当个白领的,谁知道高中毕业只能去工厂,拿800块钱。” 我奇怪了:“那也不至于来做按摩啊,有别的原因幺?” “这里挣得多些,爸爸要用钱,而且这里管吃管住。”丫头低下头,眼圈有点红,“我没钱,在深圳租不起房子。” 我心里一痛,赶忙转移话题:“对了,我们已经认识了快一小时了,我还没请教芳名呢。” “我叫颖儿。”她大大方方的说,回答却让我又大吃一惊,居然和她的名字也一样,造化就如此神奇幺。“哪个颖?” “影子的影。”她回答,我松了口气,不是那个颖儿。 可是一种奇怪的心理,让我想探究一下,除相貌和名字之外,她们之间是否还有其他的共同点。 我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喜欢村上春树幺?”颖儿高中时曾经在家乡一个读报杂志写了一系列读村上的专栏。 “村上春树?不知道,在哪里,是四川的幺?景色好幺?比雅安的碧峰峡怎样?” 我无语。影儿的回答实在令我喷饭,不过却又是另一种失落。 是啊,那个抚扬琴,弹古筝,与高僧论禅,给谭浩强程序找bug的精灵女孩,哪里是那幺容易复制的呢?不知她还好幺,异国他乡是否还习惯,算了,我实在没必要担心她,该担心的是她所在的北电的研发部门吧。 前些天,未明空间的BBS上,一个老同学炫耀,研究生毕业之后,一年半换了四个公司,四个公司现在都倒闭了。 颖儿非常的不屑:“我刚到北电时,他们每股140多美金,现在每股2美金,你不过踩死四只蚂蚁,我却弄瘫了一头大象。”想到这些回忆,我不由微微笑了。 2006年9月20日。 昨天和影儿吃完饭之后,就直接带她回了酒店,我只叫了两个小时的钟,晚回去怕她不好交待。分别时,告诉影儿,我第二天就要回广州了,我会想她,影儿竟似有些不舍。 今天却又有些突发事件,在深圳耽搁了一天,晚上继续给按摩部打电话,居然是影儿接的,我换了个声调:“请问2号按摩师在幺。” “对不起,她请假回家了。”影儿很诚实。 “那你是几号?”我开始给影儿设陷阱了。 “si号。”影儿中计了。 “四号还是十号?”我咬字很清楚,虽然是在四川长大,但是在北京上学几年,我却练出了极为标准的普通话。 “si号!”影儿尽力发出转弯的音,但是影儿学的川普里面,实在就没有sh的音,四和十只是靠升降音来区分,她完全没有办法。 “到底是几号?”我继续逗影儿。 “七八九si的si。”影儿终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