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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带头弟子还想走过来拽苏怀泽的头发，一个小弟叫道：“老大老大，掌事来了！我们快走！”

一群外门弟子一边走一边恶劣地把柴火踢到远处，等到掌事来的时候，满院子里都是杂乱的柴火棒，有几根还在房顶上。

苏怀泽：“……”这群熊孩子！简直要气死了！

掌事扫了他们俩一眼，淡淡说：“把柴火整理好，之后去上早课。”

苏怀泽刚想说是那群熊孩子的锅，男孩突然握住他的手腕，男孩手劲很大，苏怀泽疼得龇牙咧嘴的，愣是忘了和掌事正面刚。

掌事暼了一眼苏怀泽，抖抖袖子就走了，苏怀泽甩开男孩的手，怒气冲冲想问男孩为什么不让他说出真相，男孩低下头认真地捡起柴火淡淡道：“你如果说出来，掌事会加倍罚我们。这里是看灵根的。”

苏怀泽张了张嘴，最终抿紧了嘴巴。

——

等到他们俩跑到比武场听早课时，整个场内坐得满满当当，他们俩坐在最边上，男孩刚坐下来就开始打坐了，苏怀泽伸长脖子也看不到台上的人，只好装模作样地打坐直到早课结束。

“喂，小乞丐！”

支惊鸿抓住苏怀泽的手腕说道：“你忘了给本大爷洗衣服了么！”

苏怀泽深深吸了口气道：“才来一天你就有脏衣服了？”

“关你屁事，本大爷就是有衣服要你洗！”

苏怀泽没办法只好和一同打坐的男孩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等到男孩走远之后，支惊鸿才不屑地说：“我说小乞丐，你怎么和谢平澜混在一起了？”

苏怀泽惊讶地看着他：“你认识刚刚那个弟子？”

“嘁，他呀，废五灵根，四岁时就在沧海派呆着，今年已经十二岁了还不会练气，只好在沧海派挑挑柴火了。”

苏怀泽皱眉，望了望谢平澜的背影，他在沧海呆了整整八年，作为一个外门弟子，还是最末尾的五灵根，他经受的屈辱恐怕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苏怀泽又想起了那本翻得破旧的，谢平澜恐怕还在坚持练习。

苏怀泽抿紧了嘴巴。

支惊鸿斜眼看着他道：“你不用担心小乞丐，现在我罩着你，只有你以后跟着本大爷混，我保证起码你不会受到欺负！”

“支惊鸿。”

支惊鸿一愣，看向苏怀泽，树枝下的苏怀泽仿佛和昨日不同了，其实苏怀泽长得还是很好看的，两缕长发别在耳后，随着微风飘荡，眉毛秀气，眼尾上扬，笑起来脸颊还有两个酒窝，但是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照射下，苏怀泽在人群里就像一道白光，不过这会苏怀泽仿佛挺直了脊背，整个人舒展开来，气质也变得不同起来，支惊鸿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恶狠狠道：“干嘛！”

“你知道有没有一种丹药可以让人长时间闭气？”

——

苏怀泽快步走向丹药房，烈日当头，他的心确实清冷的。

“嘁，他呀，废五灵根，四岁时就在沧海派呆着，今年已经十二岁了还不会练气，只好在沧海派挑挑柴火了。”

这段话不断在脑海里回荡，废五灵根，四岁就在沧海派呆着，现在只能挑挑柴火，他攥了攥手心，如果他拿不到那本是不是也会和谢平澜一样，保受欺凌，永远只能仰望着那些单灵根和双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