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呐,斐斐,离了哥哥你可怎么办,连喷出来 (第1/2页)
陈淙月只在meimei心里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他伸手,捡起那内裤,揉皱了,攥在掌心。 他面不改色地抬头,看向meimei房门。 他叫人查过孟明游,且一直也让人在查着。他似乎的确清清白白,如明涟说的,无处可挑剔,直到今天,他收到一张明澹与他的合照,照片里他们牵着手,站影院旁边。 尽管从后续照片看,那手一触即分,但还是让他在会议间隙猛地变了脸色。 会议结束是晚上八点,拨打小妹电话失败后,他驱车到了那家商城的地下车库,一直等到meimei出现,和她身边那个碍眼的孟明游。 陈淙月鲜少那样厌恶那个人。 尤其是在与meimei通话,他微微弯腰,凑近meimei的时刻。 他不晓得他们是否有接吻,他的那个角度看去十分模糊,他们近似是亲昵至极地吻在一起,凑得无比近。 陈淙月只知道他的meimei,他从来温顺的、对他全身心依赖信任的meimei,难得地瞒着他,不去讲和她在一起的到底是谁——上一次有这样的事情,是明涟和朋友的聚会,她们叫了十五个男模那回。 陈淙月垂眼,挂断电话。 孟明游适时抬眼,直起腰,与他隔很远对视,他在那一刻无比确定那人看见了他,且姿态挑衅。 他也晓得他送了小妹回家,所以他是否进了家门,是否在这个沙发上,和他亲爱的meimei做过什么?以至于她甚至遗漏了内裤——手指摩挲在沙发表面,他很容易地触及到尽兴后容易粗心大意的meimei在那柔软皮革上留下的零星一点痕迹。 看呐,斐斐,离了哥哥你可怎么办,连喷出来的水都擦不净。 他垂下眼,慢条斯理为她善后,然后上楼,敲响小妹的门:“斐斐——” 她刚洗完澡,只穿一件睡裙,头发湿着,漉漉往下淌水,那睡裙似乎也是匆忙裹上的,沾了她身上没擦干的水,紧紧地贴合着身形,一丝不苟地映出她身体的轮廓。 陈淙月微微低头,看见她赤着的脚:“秋天了,不要这样,会着凉——如果你喜欢的话,请人来把房间里的地毯加厚,可以吗?” 语气温和、平静,是好兄长的模样,但好兄长不会一边跟meimei讲话,一边把手插在口袋里,摩挲meimei遗留下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