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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澹睡得很熟,熟到被兄长分开双腿,扯下内 (第2/2页)
的剂量,但没有考虑到那酒的度数与她个人的酒量。” 陈淙月没有笑,他眉头皱起:“抱歉,我不太了解在明澹心中,现在对孟医生的定位是怎样呢,医生、朋友,还是恋人?” “大约是朋友。” 孟明游听出他弦外之音,挑一挑眉。 陈淙月颔首:“那麻烦孟医生做好朋友的本分,不要逾矩。” “本分?陈总也的确有在尽好做兄长的本分。” 入秋后天气转冷,车库里又从来阴凉,明澹穿得单薄,又半梦半醒,更容易冷,于是一直在往陈淙月的大衣里钻。 孟明游叫的代驾也恰好在这时候来,他丢过去钥匙,让人稍等自己片刻。 两个人都是温和的面相,彼此对峙的时候,却显出剑拔弩张的峥嵘。 “做哥哥的,的确要尽好本分,不让腌臜东西靠近、弄脏meimei,不过——” 陈淙月回看他:“孟医生,要我提醒你吗?这是我们家事,与你无干,请别逾矩。” 话落,他弯腰抱起明澹,往车上走去,再不看孟明游一眼。 明澹在车上吃药,她迷迷糊糊地被捏开嘴巴,陈淙月在来之前就问过医生,去除相冲的药物后把包括她安眠药在内的所有药片依次塞进meimei嘴里,并及时递上温水和糖果。 吃过后再捏开嘴巴,捏住舌头,抬起又放下,以检查meimei湿热的口腔里没有残余某个苦涩的药片,避免卡进她喉咙的风险。 药物与酒精的双重作用,明澹睡得很熟,熟到被兄长分开双腿,扯下内衣都一无所觉。 她安静地躺在床上,长裙被脱下扔在一边,运动内衣抬高到腋下,洁净的胸乳随着呼吸起伏轻颤,小腹平坦,阴阜饱满,包裹在裤袜和内裤下。 手指摩挲过胸乳,他很仔细地看,连那一点鲜红的乳尖都没略过,捏住,揉一揉,谨慎地检查。 陈淙月很清醒,清醒到他面不改色地把小妹双腿抬起,脱下并迭好她浅色的内裤,顺着腿根把裤袜卷到膝盖,直到清楚看见meimei粉嫩的xiaoxue。 在meimei失忆后,他第一次毫无芥蒂与阻碍地去触碰那里。 出许多水,正敏感地翕张,嫩rou依旧柔软,没有被男人触碰、欺负过的痕迹。 他垂下眼,手指却依旧在里面,兄长的本分在刚刚彻底尽完,他确保了meimei没有在酒醉的时候受到男人不怀好意的触碰——除他以外的男人。 现在似乎没有理由再留下,合格的哥哥甚至不该做到这一步。 没有哪个正经的哥哥会通过在深夜里扒光meimei,来检查她有无被男人趁酒醉不省人事的时候欺侮。 但无所谓,陈淙月垂眼。 手指压住明澹的腿根,他单膝跪在床边,吻住meimei的xiaoxue,舔她湿漉漉的xue口,吮里面的嫩rou,用舌尖去挑逗她阴蒂,再用牙齿抵着那里,慢慢摩挲。她在酒醉的时候极其敏感,敏感到很快就喷哥哥一脸水,颤抖着腿肚子高潮,打湿床单。 正经的哥哥不会这样做,但陈淙月会。 因为他阴暗、变态、肮脏,是彻头彻尾的疯子。